“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
“行。”
蔓蔓和蒋大少的卧室,离儿子只有一墙之隔,早听见儿子起床打个不停的动静了。
“隔音效果不好。”蔓蔓吐出了句声音说。
蒋大少回答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以前他们年纪小,怕他们晚上不安分,想搞什么出人意料的东西。”
“结果,他们都长这么大了,墙都没有变?”
“那是因为你说家里改造的话,这个成本太高了,而且大舅说,家里搞装修的话,对家里人的身体健康都有影响。”
蔓蔓瞪了瞪蒋大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意思只是说,这一切,来的太巧了,不是吗?”蒋大少说这些的时候,却是从床上爬了起来,道,“我得去问问西西是发生什么事了。好歹,征征是我老婆最重要的侄子,从小我也是看着他到大的。”
蔓蔓听着老公踩着拖鞋走出屋子的声音,想到杜家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打电话给自己,深深地为之叹息。
她师哥和初夏都是为了她好,让她无话可说。但是,她哥也真是的,不能因为她师哥犯过的一点错误,一棍子把她师哥都打死了。
更奇怪的是,她哥虽然对初夏不满意,却满意极了初夏抚养起来的这位养女。
她哥分明是个怪人,别扭极了的怪人。
蒋西从刘明明那里刚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屋门有人敲了两声。
“谁?”
“你爸。”
蒋西哎,早知道隔墙有耳了,走去打开门。
“爸,都听见了?”蒋西暗示隔壁的另一个人。
“都听见了。”蒋大少没有和儿子撒谎。
蒋西拿手盖住眼:完了,明天妹妹回来,八成这对母女又得大战一回了。
“说吧,发生什么事儿了?”虽然听说自己闺女要回来了,蒋大少心花怒放,但是,自己闺女身上没有什么事,反而是陆征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爸,我可能得打个电话给大舅先。征征那边我想迟会儿再和征征说,或是交给大舅处理。虽然,我不知道征征现在对玉心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但是任哪个男人听见这样的情况都要发飙吧。”
“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心被人陷害了,现在,明明能拿到的最新内部消息,有人可能要把玉心往死里整。”
“现在不是都按照法律办事吗?玉心现在在哪里?”
“在派出所,生怕出事儿,刘明明叫了个律师自始自终陪着她。不过,她的另一个同事没有这么好运,比玉心先一步被人带走,现在听说那边出来的口供对于玉心而言很不利。”
是人,灾难落到自己头顶的时候,哪个不想着赶紧推卸自己责任的,何况这罪名还涉及到了是否故意杀人这种可怕的重罪。
“是什么想整玉心?她之前得罪过什么人吗?”
蒋西抱起手,摸着鼻子,似乎也不太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思考了会儿,蒋西说道:“明明和她是同学,因此,有关她的情况,我大多数都是听明明说的。明明说过她因为家里她哥生病的关系,差点辍学了不说,后来,勉强拿了毕业证,没有找和学业有关的工作,是直接回家里帮家里的饭馆营业。没有进过其它公司和单位,我想不到她会得罪谁了,让人往死里整她。”
“不是都说她的性格像你大舅吗?”
他老爸真行,耳朵快赶上兔子的长度了。
“爸,你意思是说,她的性格像大舅,所以,很容易得罪人?可能在不知觉中得罪了谁了?”
蒋大少先告诉儿子:“你大舅,是个成功人士,没有错。但是,不能说从来没有遇到过竞争对手和挫折。你爸,我这样的性格号称人缘好的,被人看不过眼的,照样有。所以,不能说你大舅的作风不好。你大舅这么成功,说明他的铁血政策是对的。”
“爸,我明白你这话了。大舅虽然容易得罪人,可是,大舅明显更有本事,所以不怕得罪任何人。但是,玉心现在还年轻,不像大舅有那么大的自卑,说实话,大舅那会儿年轻的时候,背后都不知道有多少厉害的长辈在后面给大舅撑腰的。玉心可没有这样的背景。”
“对。”
“听爸的意思,我可以给大舅打电话了吧。”
蒋大少嘘了一声,指到客厅那边的阳台,那里的隔音效果好一些。他刚才专程起来,说是要给儿子帮忙出主意,其实更重要的是提醒儿子这点。免得老婆听见了什么又生闷气了。
耸耸肩膀的蒋西,走去了阳台。蒋大少回头走回主卧室。
蔓蔓肯定没有睡,问他:“怎么,你让西西走去哪里打电话了?”
“没有,怕吵你睡觉嘛,让他小声一点,没有去哪。”
“胡说,谁不知道你们父子俩的把戏。”蔓蔓嘴上这样一说而已,却也知道他是好心,背过身去睡了。
蒋大少躺回到她身旁,知道她肯定睡不着,问她一句心里话:“你说,你觉得玉心那孩子怎么样?”
“你要我老实说,她是初夏的女儿,我能说她不好吗?”
“你哥蛮欣赏她的。”
蔓蔓转回头,有点尖锐地看着蒋大少:“你这话什么含义,别含沙射影的。”
“你哥和初夏的脾气不对头,不是吗?你没有想过吗?”蒋大少是先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