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奇异的酥麻从唇齿一直到心头再到四肢百骸,萧湛忍了又忍,再也忍不住,反守为攻。
江令宛节节败退,丢盔弃甲,不一会就只剩下一件肚兜……
小姑娘身材好,从前在帐幔里昏暗暧昧,今天暴露在日光中,更让人无法自持,萧湛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去扯她肚兜带子。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柳絮的声音:“五爷,奶奶,赵老大夫来了。”
萧湛的身体几不可见地僵了一下。
静默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在她白皙柔软的后腰出摩挲一下之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江令宛也羞臊得脸颊通红,起床穿衣。
……
瘟疫发现当天,赵老大夫就奔赴山西,在山西忙了几天,疫情刚刚稳定,他就马不停蹄赶回京城。
江令宛跟萧湛来到待客的花厅时,赵老大夫正负着手打转,很着急的样子。
两人还未踏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问:“臭丫头,这瘟疫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江令宛对萧湛对视一眼,正色道,“瘟疫发生后,大家都在为治疗瘟疫想办法,那天忽然有一个小乞丐给我送了一封信,信里说这场瘟疫其实是有人故意下毒,还把药方附在信里。写信的人说他只知道有这些药材,具体剂量不知。”
“我当时也不知是真是假,赵爷爷您又到山西去了,救灾要紧,我想着万一是真的,灾民就有救了。所以,我叫了凌大夫来,问他这药方行不行,又让他把药材的剂量弄出来。”
“就这样,把瘟疫给控制住了,给我写信的这个人居功至伟,可我们并不知他是谁。若是能找到他,说不定就能问清楚这场瘟疫究竟是不是投毒,如果是,那投毒的人又是谁。”
这个药方子太高明了,根本不是江令宛能配出来的,她又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所以便假托有人送信。
赵老大夫就问她信在什么地方。
江令宛早有准备,把变换过字体的书信递给赵老大夫,等他看过了,问他:“赵爷爷,这场瘟疫是投毒吗?”
“当然是投毒,哪个王八羔子竟然干出这种灭绝人寰的事。”
最可恶的是,连他也被骗过了。
枉他自诩医术高超,这回却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摆了一道,真是丢人丢大了。
赵老大夫黑着脸道:“这个王八羔子这次没成功,恐怕还有下回。得把这个人抓起来。”
江令宛忙道:“我们本来想报告给圣上,但又怕不是投毒,既然赵爷爷您这么说了,那就确定是投毒了。”
她转头看向萧湛:“事不宜迟,你这就进宫,禀报皇上。”
萧湛点头:“好。”
“我也去。”赵老大夫板着脸,没好气道,“这个王八羔子的手法我倒是见过,只是不确定,走,我们边走边说。”
赵老大夫怀疑的人就是赵耀,这个赵耀是他侄孙辈里的佼佼者,七八岁上就在医术方面展露了过人的天分,本是赵家重点培养对象。
可是他爱研制毒|药,屡教不改,屡劝不听,十一二岁就利用制毒牟利,闯下大祸。赵家管不了他,怕他惹祸,便将他从族谱上革名,将他逐出赵家。
“这个赵耀后来投靠了永平侯府。”赵老大夫道,“幕后指使八、九不离十就是宁轩了。”
萧湛心知肚明,他点了点头:“等会面圣,先不说赵耀,以免打草惊蛇。”
赵老大夫深以为然,两人对好口径,在洪文帝面前说辞统一。
洪文帝震怒。
发生瘟疫,百姓说他私德有亏,所以被上天惩罚,这一点他并不在意。
当年夺嫡他弑杀皇兄乾元太子是不争的事实,他不后悔,也无惧人言。
但若是居心叵测,故意投毒,造成瘟疫假象,荼害黎民百姓,再朝他身上泼脏水,想让民心不稳,朝堂紊乱,那便是大逆不道的谋逆之罪。
洪文帝脑中迅速闪过几个可疑人选,有乾元太子的儿子,也有其他王爷。
洪文帝脸孔很冷,不管是谁,觊觎皇位者,他一律不会放过。
“去查!”洪文帝寒着脸吩咐萧湛,“出动金吾卫暗卫,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人给朕揪出来。”
萧湛拱手道:“两日后便是海陵郡主大婚,是否要等两日,待郡主大婚之后再行动?”
“不必。朕予你最高权力,只管去查,不管他官居几品,是皇室还是勋贵,只要发现,即刻抓捕。若有反抗……”
他冷冷吐出几个字:“格杀勿论!”
……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这一天,是海陵郡主出嫁的日子。
自打五年前长平公主出嫁后,宫中就再无女孩儿出嫁了,太后决定大办特办,早早就发下话去,说允许四品以上的官员夫人进宫给海陵郡主添妆。
大家知道,这是太后要给海陵郡主做面子,谁敢不来?一个个俱携了贵重礼品进宫,来给海陵郡主的嫁妆添砖加瓦。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