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快给我开门, 否则以后要你好看的, 我可是这家的继承人,沐成栋的儿子, 哼, 得罪我你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识相的话,给老子乖乖的开门, 让少爷进去,老子大人大量绕过你, 我爸爸不在家,这也是我的家, 应该应分住进来, 快点开门, 别惹我生气。”
里面的人压根不理会外面的叫嚣, 哼,什么东西,我们家老爷只有小姐一个孩子, 你算那根葱呀, 跑过来认亲, 也不撒泡尿照一照,那点像?
要是你真是老爷的亲生儿子,为什么平反这么多年,老爷都没有寻找过你,你丫的就是骗子,还想来认亲,这大过年的,再骂人,看我不拿笤帚疙瘩轰你走。
“狗东西,你耳聋了吗?没听到我的话?哼,等我爸爸回来,我让他辞退你,喝西北风去吧,敢得罪我,让你不得好过,什么玩意?”
看门人一听,娘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啊,瞅了瞅墙角,嗯,这个正好,一个木棍,看样子是小少爷们锻炼身体用的工具。
胡军生正骂的起劲,听到角门吱呀一声开了,心里乐开了花,贱人,就是欠骂,让你不开,还不是屈服了,富足生活的时代来临了,得意洋洋的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哎呀,你干什么?”
“大过年的,让你骂人,嘴里不干不净的,我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那个犄角旮旯跑出来的,竟然敢在我们家门口胡搅蛮缠,打死你这个嘴贱的。”
棍子一下一下的抡下去,胡军生左躲右闪的,那几个苹果也不要了,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的原则,悻悻的说了几句场面话,转身离去。
来日方长,知道确切的地址,以后来往还不方便吗?想到这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下也轻飘飘的,往家赶去,盘算着辞掉现在的工作,
沐成栋还能不给自己安排一个体面的吗?只要自己咬定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谁又能证明他不是呢?转念一想,不对,还有一个知情人,她母亲。
飘飘的脚步一下子停下来,不行,我妈她不能活着,要是她站出来说,他不是沐成栋的亲生儿子,那一切不都完蛋了吗?他不想回家,那个地方没有什么地位,
倒插门的日子很憋屈,孩子们不跟他的姓不说,连工资都全额上缴,这些还能忍受,主要就是总是辱骂他没有本事,窝囊废,全家齐上阵啊。
不行,不行,那是我亲妈,好歹养育我长大,虎毒不食子啊,难道我连畜生都不如吗?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死了是要下地狱的。
可是,留下她就是你过上好日子的绊脚石啊,难道你不想过人上人的日子?不想扬眉吐气,让岳父一家踩在脚底下,卑躬屈膝吗?先享受了再说,地狱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喂,喂,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杀人是要偿命的,走上这条路,你照样享受不了荣华富贵的,听我的,没错的,还是等他回来吧,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胡军生心里一白一黑两个小人儿吵闹的特别凶,弄得他心烦意乱的,低着头并没有看清楚面前疾驰而来的大货车,也许是春节的缘故,司机脸红扑扑的,分明是喝了酒。
等他在抬头的时候,为时已晚,对方明显没有减速的意思,估计是酒精造成的大脑迟钝,手脚也跟着反应慢,很快就把吓坏的胡军生碾压在车轮底下。
离赵家村不远的高台镇,远近闻名的甄屠夫家,黎嘉志改嫁的母亲,付秋玲在厨房里忙碌着,灶台下大女儿甄友芬在烧火,火焰映衬着她的脸红扑扑的。
“娘,我大哥来信了吗?”
付秋玲急忙往外面看了看,来这里生了两儿一女,甄友明,甄友亮,看到外面并没有人偷听,心里放松下来,这才叹口气,淡淡的说道:
“托了消息的那家人,并没有回信呢。”
甄友芬沮丧的望着灶膛的里的火焰,沉默着,她很想有一个那样的哥哥,听走亲戚的人说,大哥很有出息,上了大学留在了京都。
想想家里的两位哥哥,麻线提豆腐,实在是提不起来,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随了自家爹,成家之后更是过的吵吵闹闹的,一点儿也不和谐。
“娘,差不多了吧,剩下的,让我大嫂,二嫂做,你歇一会儿。”
“嗯,这锅馒头出来就好了,她们蒸的馒头不好吃。”
甄屠夫并不知道自家老婆托人打听她大儿子的事情,正坐在堂屋里,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耳边听着收音机里的戏曲,美滋滋呢。
桌子上放着一个座钟,那是他最引以为傲的祖传之物,传了好几代了,到现在还能按时按点工作,刚才打了九声,放下酒杯,大声喊叫:
“大丫,大丫,死哪里去了?”
在厨房帮忙的甄友芬答应一声,来到堂屋,站在门口看着他,她虽然长相不随甄屠夫,但是性格却像了十成十,他敢动手,她就敢反抗,从小到大干活浑身力量十足。
“去叫你大哥,二哥回来,都几点了,还懒睡,还有那两个懒媳妇,这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