Σ(°△°)︴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
范小圆:不信。
宇文客:你翻的我的牌子!要睡也是你睡的我啊!
范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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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1.纯黑
在宇文客指天指地发誓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之后,范小圆可算勉强相信了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过醒来时的尴尬还是导致他们心里都很别扭,于是二人在更衣盥洗的过程里,时常冷不丁地吵嘴抬杠一句,弄得宫人们觉得氛围实在魔幻,战战兢兢的没一个人敢多说话。
待得早膳端上来,二人在桌子两端分别落座。宇文客想夹个小笼包,范小圆眼疾手快地立刻伸筷子将小笼包戳住。他一瞪她,转而去夹旁边的烧麦,又被她戳住。
“……陛下慢用!臣先告退了!”宇文客被欺负得够呛还得坚持用敬语,也是郁结于心。说完便将筷子一搁,起身便往外走。
恰这时,一个在外侍候的宦官迎面走了进来,在门口一揖:“陛下,麟德贵君求见。”
“……”宇文客神色一僵,默默退回了两步,扭头看向范小圆。
范小圆的神色也一僵,回望过去,只觉自己和宇文客的额上都在过同样的弹幕:好特么尴尬!
麟德贵君前几天刚打过宇文客一拳,这会儿见面肯定都会非常不自在。
更何况,那一拳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俩同为“宫中男眷”……
让他们在她屋里相见,那画面真是脑补一下都诡异到让人后脊发凉啊!性转版后宫明枪暗箭什么的……她还是能免则免吧!
范小圆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那宦官:“贵君有什么事?”
宦官拱手:“贵君说安排好了中秋家宴,请您过目。”
“哦……”范小圆微微一松气,按住了忐忑的内心,“辛苦贵君,让他自己拿主意就好。”
宦官稍哑了一声,欠身应了声“是”,依言折出去传话。
院子里,正自怔神的麟德贵君听到脚步声便抽回神思,他转过身,向折回来的宦官略一颔首:“公公。”
“贵君。”宦官一揖,“陛下说中秋家宴的事辛苦您了,请您自己拿主意便是。”
“……”麟德贵君持着册子的手一紧,但很快又松下来,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宦官又揖:“下奴告退。”
“公公留步。”麟德贵君忽而再度开口,宦官停住脚,他上前了半步,“公公,劳您透个底。陛下近来不肯见我,是因我打了宇文公子,还是因为月余前的事?”
“……”宦官听他这么问,喉咙一噎,这才恍然惊觉贵君都有月余没迈进过这道门了。
然后他陪着笑又作了作揖:“贵君,下奴哪敢揣测圣意。”
麟德贵君原本漫起探求的目光便又黯了回去,他短声一喟:“告辞。”
走出这方小院的时候,他不经意地转头看了一眼,忽地很想笑,然后就笑出了声。
在避暑用的紫清园里,至明阁只是一间规格很小的院子。陛下会住在这里,只是因为她喜欢,她说这里住起来比较舒服。
可是清云台她也喜欢,喜欢那里大片的水和大片的竹林。她便说让他住清云台,他当时就失笑出声:“至明阁还没有清云台后的竹林大,陛下自己住至明阁,让我怎么安心住清云台?”
可是她说:“你住在那儿,我才好随时去啊。别人规矩太多,他们住去那里我就不敢去了!”
他于是便接受了。
那会儿她十岁,他十四。
但近几年,她到清云台玩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追根溯源,大概是因为二人间的一次又一次分歧。
每次出现分歧他都会及时绕开话题,所以那些分歧看起来似乎都并不要紧。直到月余前她那次前所未有的暴怒,他才意识到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那天,原是他在劝她接受摄政王给她挑选元君的事,尽快大婚、尽快亲政,以免大权旁落太久。
说着说着她便发了火,她怒吼着质问他:“母皇给你封位是因她觉得你能护我,姨母给我挑元君是为皇家体面!她们都不在乎我喜欢什么!现在怎么连你也这样,我身为一国之君想选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元君怎么就不行了!”
这番话没说完她就哭了,所以怒火窜到极点的她大概没意识到这一席话有多伤人。
她不喜欢他,至少不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种喜欢。这个被他逃避了很多年的问题,在那天被她亲口戳破了。
那宇文客是她喜欢的人么?麟德贵君不由自主地思量起这个问题来。
如果是的话,摄政王那边……
唉。
几个小时后,宇文客已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范小圆歪在榻上,无所事事地望着逐渐变暗的天色,等待入睡回现代。
其实在最初的穿越兴奋劲儿过去之后,她有点好奇自己这个女皇为什么这么清闲,每天除了吃吃喝喝逛逛园子,唯一能做的好像就是调戏男宠(此处特指宇文客)?不用上朝也不用看折子?这特么难道是个君主立宪制的时代吗?
可是这问题又没法问,因为这个身子的原主显然也是这样过的,周围的人都早已对此习以为常。如果这个时候,她跑去拽个人问“需不需要朕看折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