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抬眼看她,用一种较为轻松幽默的方式说:“第一,那些人没什么了不起;第二,我非常了不起。跟着我,你有什么好怕?当然,第二具有夸大成分。”
“哦……哦!!!”
车子开往当地酒店,他低着头查看手机,同时漫不经心地跟她聊。
“以前生活在奥斯陆,每一年我的生日,他们都给我举办生日宴会。这无关亲情,只是一种玩法。我嫌无聊,每一次生日宴都宛如参加葬礼一般,还常常提前逃离。”
他说着,轻声笑,“再后来,我发现,那些曾经出现在我年少生日宴上的角色,曾经被我不屑一顾的所谓上流人士,每一位,几乎都能影响到我的事业版图。”
“我逃离,我看不起,到头来,我依然要用其他方式拉拢他们。”
“不管最后是敌是友,表面上的社交总是不可或缺的,它能帮你在这个圈子里积累经验值。”
说完这些,张收起手机,半调侃地问她:“是不是觉得我也挺俗的?”
“没,没有啊……”边忱摇头,“我很认真地在听。而且,这个,哪里俗……”
“笨蛋,”他屈指轻刮她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