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诸部落是认为本汗已经年老力衰,再无威信可言了,连本汗的赏赐都敢拒绝了是吗?”可单腾格一手撑在盘着的脚上,半躬着身,寒视着在场的众人。
可单赤那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情势的发展,没有说话。他父汗这是在借着赏赐肉食警告各个开始不安分的部落呢。
众使者这会也明白了可单腾格的意思,好汉不吃眼前亏,众人慢慢拿起身前的匕首,开始切食盘子里的羊肉。忍着浓重的膻味,入口就吞咽下去。
可单赤那默默地喝着酒,在他看来,他父汗这招可谓是臭棋,此时压住使者的气焰又何用?各部落该怎么蹦跶还会怎么蹦跶,若是使者回去添油加醋得一说,反而会让部落与王庭之间的关系更加僵化。
可单赤那看着旁边看好戏的大王子可单忽乞,他现在根基太浅,只能破后而立,也许机会就在王庭与各部落的矛盾之间。
京城。
李晃看着送第二批军袍的车队消失在城门,总算松了一口气。
第二批军五万余件,还是由羽林军押送。
而这边第二批棉袍送出去,第一批棉袍经过近四天昼夜不歇地赶路,终于到了北疆。
北疆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