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我一分分,一寸寸地为燕少聚着形,用我的吻,用我的指尖,用我的呼吸。我不断对着他吐气,把我身体里的气息一点点喂给他。
一直到后来,我们拥抱着滚到了地上。
我们吻得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临似的。燕少的呼吸在慢慢加深,从最初的轻微到后面的沉重,他的手臂也恢复到了往日的有力坚廷。我感到燕少又“活”过来了,这种欣喜冲刷着我的心,洗去我所有的担忧和难过。
我头一次那么主动地褪去了我的衣衫,看着他从我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在他富有攻击的占领之下,我依然伤伤心心的哼着,到最后说不清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喘息。燕少咬得我有些疼,虚弱之后的反弹出乎意料的强烈。但我喜欢这样疼,我会疼,证明他还“活着”,某种意义上的活着。
总而言之,我们从地上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到卧室里,最后从卧室到浴室里,空前大战。
燕少把我顶在浴室的瓷砖上,他咬着我的下颌,问我:“林小莹,你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爽?”
我抽泣着,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燕少的臂力和腰力都很好,凌空也可以将我菗餸。我在颠簸中羞愧地将埋在他的肩膀上,我说:“我怕你不见了……”
燕少听到我这可怜兮兮的心里话,动作就轻柔了些许。
“白痴,”他又骂我,“卡都还没刷一次,怎么能不见了。”
燕少难得的幽默把我逗笑了,我就一边笑着,一边又去吻他,刚吻了没两秒钟,燕少又打了一下我的屁屁,浴室里热气蒸腾,花洒乱喷,这啪的一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不满地大叫,我威胁燕少,说他再敢打我,我就要报复他了。
“报复?”他微微昂着头反问我,“你现在不正在报复吗?”
我表示我很纯洁,咬着手指问为什么这样说?
燕少就让我死死地抵在墙上,然后抓住我的腿,收拢了它们,他微微扬着眉,眉尖上有一种诱人心醉的迷情,我听到他吸气,似乎在品尝陈酿的美酒。燕少的声音带着些许嘶哑:“夹这么紧,还想怎么报复?”
我……听到这句话以后,我全身都红了好么?
反反复复,我们几乎厮混大半天,直到我饥肠辘辘,燕少还依旧兴致盎然。我突然想到燕小少问我的奇葩问题,不由得脱口而出:“燕少,你喜欢用嘴,还是用手啊?”
此话一出,我就成功的看到燕少变脸了。
“从哪儿学的这种坏话?”他捏住了我的下颌,惩罚似的加大了力度。
我要哭了,我敢说这是从燕平青那里学到的吗?
见我一脸悔青了肠的样子,燕少终是决定放过我算了,他拍着我的脸,轻声威胁:“不要让我逮住你下次学坏的模样。”
我发现了,燕少喜欢被动的女人。
都说女人某个地方某个时刻坏一些,更容易让男人着迷。可是燕少,他好像更喜欢我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头枕着燕少的胳膊,四肢像八爪鱼一样趴在燕少的身上。
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感觉到他的体温,还有他跳动的心脏。
尽管这一切都是幻象,我依然深深的喜欢着……
曾经三年结婚五年买房七年生崽的梦,已经不复存在了。如果可以,我只希望能就这样和燕少一直到永远。
我出神的想着,用一根手指在燕少胸膛的线条上划着,燕少的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改天,我要找出我的画板和纸币,让他做我的模特,给他画一幅画。
当我的手指画到他的肚脐处时,燕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他闭着眼,却开口问我:“继续往下的话,是还想再吃一次枪子儿?”
我试图缩回手,未果,燕少想带着我的手往下面去,我却拼命的挣扎。正僵持着,燕少突然转过身,死抵着我,然后给我一个火热的长吻。
他没有再强迫我的手往下,而是任由我放在了他的腰上,而他则放手来抚摸我的肩膀和我的背。
这是一种介乎于边缘性行为的亲热,满满是甜蜜的味道。
每每吻一次,每每拥抱一次,我们就能感觉到我们的灵魂在融合。
纠缠到了腻烦,我们才停止了下来,只是依然抱在一起,看着对方。
燕少说:“做一下去南川的准备吧。”
我抓着他的手,有些呆呆地:“需要准备什么啊?”
燕少的眼神里立刻带了鄙夷:“那边条件比较艰苦,你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艰苦和准备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准备得多一点,就少一点艰苦了?
南川那种穷乡僻壤的大山区,不是我多多准备,就会富有的。
燕少见我如此不上道,终于不想耐心跟我解释,他拖我起来:“走,去刷卡玩。”
事实证明,燕少是很懂怎么吸引女人的兴趣的。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我一听到有刷卡这种好玩的事,立刻屁颠颠地爬了起来。
两亿的匿名卡啊,可以随便吃了,随便吃,吃、吃、吃……我吃货的大脑里已经被各种美食占领。
结果晚餐的地点发生了分歧,我想去我大学外面的火锅店吃,燕少却想找个环境好,有包厢的地方。
家庭出身和消费观念的冲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