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愠变了声道,佯装阴柔的嗓音朝着玉芙蓉暧昧一笑“公主嫌弃我服侍的不好么?”
玉芙蓉哑然,长大嘴巴不知怎么应对。
到是外面的万梅生握紧了拳头,一个男宠都敢爬上他的头上,想必这个玉芙蓉也是娇惯过了头。
正僵持着,玉芙蓉忽的一笑“你服侍的好不好自个心里不清楚?用不用让万公子好好教教你,嗯?”
她这一句风情万种,难免让人想入非非,若说玉芙蓉骄纵放荡,倒不如说这个女人有仇必报。
方才他万梅生只是开口压了她几句,她立马反驳回来,丝毫不给他留任何情面。
与他一样被恶心的还有傅易愠,万梅生不知里面的男人是谁,但玉芙蓉很清楚,让他堂堂一个八尺男儿跟着万梅生学那东西,不仅打脸,还降了他的身份。
他眸子一暗,身子用力一挺,穿过玉芙蓉,径直刺入,疼的玉芙蓉闷哼一声,这一生惹得里外两个男人神色巨变。
傅易愠变是因为情愫所致,而万梅生是因为当面看着人家房事,多少有些膈应,像是活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脸色变了几遍,目的已经达到,起身道“既然公主有事,那梅生先行告退。”
说着也不等玉芙蓉开口,快步出了大殿,那步子迈的,见着的人还以为殿里有猛兽在追他一般。
门外丫鬟见他出来,脸色微带潮红,暗自一惊,难不成公主说了什么羞话,让他难以面对。
仔细猜想,万家一向严谨治家,虽不说饱读圣贤书,也是各个斯文有礼,这个玉芙蓉性子野惯了,难免说些难听的话,让人不好意思。
如此一来也好,一面日后成亲之后为这些琐事吵架,玉芙蓉性子直率,倒也是个可儿人。
加上那美妙的容颜,敢问哪个男子不动心。
想必今日玉芙蓉定能给万梅生一个难忘的记忆。
婢女们正高兴着,倒也不急着进殿,倒是安分的在殿外守着。
待万梅生一离开,傅易愠便不再折磨她,停下动作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生气“我还需他教吗?”
她也一时的冲动,随口说说罢了,目的不过是赶那家伙走,谁知倒是连着他一起给得罪了。
好生的讨好道“你自是最好的,让他教我还怕教坏了。”她难得这样无脸无皮。
这等话语对他倒是极管用的,心中的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待他心情平复,这才把剩下的事情做完。
玉芙蓉身子异于常人,一旦做这事,身子便软成一滩清水,任他怎么折磨,都是柔情不已。
傅易愠极喜欢她的身子,更怕这身子被他人占了去,次次都贪心不足,恨不得一口气将她吞入腹中,想想她年岁未到,若折磨大了,只怕会伤了她。
他次次拿捏好时机,既不让她厌烦,也不让她满足,如此倒是将她调教的甚好。
完事之后,他才起身开始穿衣袍。
玉芙蓉一怔,紧握着被褥,“要回去?”
“嗯。”他轻轻开口,不忘在她脸上留下一吻。
这感觉好像是被临幸了,玉芙蓉皱着眉,看着他穿好所有衣袍,“你近日来可是因为这万家少爷?”
他一怔,回头笑着“吃气了?”
玉芙蓉坐起身,身上的锦绒丝绸被褥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春光无限,傅易愠顺着她的身线看去,光是看上一眼,身体立马来了反应,恨不得与她缠#绵到死。
强压着自己的欲念,不再看她的身段。
“若不是因此,实在说不通你冒着险进我这偏殿的理由。”
他微微一笑,摇头“你为何不想想我是为了惩罚你才入宫的呢?”
她一声不响的进宫,也不派人通知自己,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入了宫也要小心翼翼,一来怕惊扰了北皇,二来更怕被皇后得知玉芙蓉在宫中,两难之下,他如何大胆的找人。
她明知自己担心他,还事事不顾及他的感受,只知往前冲,不管前路是否安全。
玉芙蓉了然自己有些鲁莽,微微吃了软,开口道“我太过信任父皇了,你若怪我,我无言以对。”
他复而返回榻上,坐在她面前“想必你父皇已经告诫过你,断不可相信任何人,你亦不是头回在这上面吃亏,为何总是不长记性?”
她不是不长记性,而是有些时候,她必须装着不长记性,若是入宫便让人通知他,北皇还怎么肯这般信任自己,玉芙蓉早算好这一切,装萌卖傻的想混过去,却不料傅易愠当真气着了。
她想到的,他何曾没想到,北皇向来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身边的亲信,他也会猜忌一二,更何况自己的女儿,玉芙蓉虽是他的女儿,但毕竟是冷至多年,心意如何,他如何能把握住,想要借此试探玉芙蓉也无可厚非,但比起这试探,傅易愠更担心她的安危。
幸而这万么锢恚若是遇到胡搅蛮缠之人,今日之事,她如何轻易逃过。
北皇让万梅生来她偏殿,若不是想要生米煮熟饭,何须如此安排。
她就是太信任任何人,以至于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他轻抚她的脸颊“他们想打你的主意,却不知我在背后拦着,联姻也好,成亲也罢,我傅易愠的女人,只能是我的,他们即便将你许配出嫁,你亦是我的。”
他话中有话,似乎已经猜到北皇的策略,玉芙蓉微微皱眉,父皇确实有意撮合自己与万梅生,但仅凭一面,就让万梅生下决心联姻,也不知道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