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越是抱紧他.就越感觉冷.直到看到手上那镯子发着冷光.这才猛地举起手.“是不是它在作祟.”
傅易愠低头看了眼.沒有回答.玉芙蓉抬手便要将它击向床榻柱上.
好在傅易愠及时的拦了下來.微微皱眉“这镯子翠不得.”
玉芙蓉凝眉看着他“莫不是你未将实情告之我.”
他摇头“我也只记得部分.究竟有何坏处.只能找到送镯子之人才可解开.”
玉芙蓉撇嘴.本以为是个稀罕玩意儿.沒想到竟成了祸害东西.看來以后白送的不能随便乱收.
他握着她的手.低头便吻上她的额头.轻声开口“入宫后凡是都要让香寒告知我.莫要我担心.”
玉芙蓉点头.想到自己的腿“这幅模样只怕是无法蒙混过关.这废了的腿可如何是好.”
他轻轻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给我三个月.治它要费些心思.”
她点头.继而不再追问他如何医治.既然他说三个月.定能在三个月内治好.即便治不好.他也会想办法让它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样.
玉芙蓉在他怀里取着暖很快便入睡了.傅易愠听她均匀的呼吸声.这才碰了碰她那镯子.第一次碰上这镯子还被镯子击伤.也怪自己大意.沒想到她身上竟有克自己的东西.
仔细端详.不难看出镯子里的纹路.
镯子很脆亮.绿里泛着青翠.是难得的好玉.
傅易愠还沒想到是谁能出手这般大方.但说到那乌国国师.当年自己倒是有个一面之缘.二人各自坐在马车上擦肩而过时.相互都感觉到对方的敌视.虽不知为何会有这生來的仇视.但明显知晓.对方不简单.
傅易愠细细的看着.却在镯子里看见自己的眼睛.那眼睛也在盯着自己.傅易愠忽的收手.岔开目光.这才避开了那双眼睛.
他心跳加速.这镯子竟被人施了巫术.
他伸出手.将细长的手指放在嘴角轻轻咬破.鲜血顺着手指流了下來.
他将自己的血滴在镯子上.镯子瞬间冒出白烟.那原本的灵性也跟着失了些.
傅易愠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发现的及时.
待第二日醒來.玉芙蓉费力的睁开双眼.显然外面的太阳已经挂的老高.
她被窗户外面射进來的光线照醒.微微动了动身子.发现傅易愠也睡在自己身边.他一项不贪睡.难得今日能陪着她.
她抬眸看着他清瘦的面容.好在他这模样俊美.不然瘦成这般.定是难看的要死.
正想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自己很少摸他的脸.这仿佛是头回.竟有些偷偷摸摸.
傅易愠早便醒來.见她还未醒.也就陪着她睡上一会.
哪知她睁开眼便是对自己动手动脚.倒是挺合自己的心意.
她越是喜欢自己的脸.便说明她越是对自己上心.时间久了.想不生情愫都难.
他嘴角扬起.闭着双眼微微开口“哪有夫人一早醒來便对自家夫君动手动脚的.”
她睡了一晚上.身上的那浴巾早被踩在脚底.**的对着他.感觉他的身体竟也在变化.吓得她急忙收了手.解释道“不敢不敢.”
他张开眼睛.澄澈见底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怕我现在吃了你.”
玉芙蓉咬牙.明知故问.
她倒也不怕.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大白日做那事.不是脑子有问題.心里不正常.
正想着.他却松开自己.坐起身穿上软靴便要穿衣袍.
冷风灌入玉芙蓉冻得打哆嗦.看來这冬季要來了.
北朝的冬天不比南朝.这里的冬.冷的要死.
她还清楚的记得.有一年冬天.她和母后在院中玩游戏.母后由于神志不清将她推倒在地上.折了腿.她愣是在地上坐了三个多时辰.冻得嘴唇都紫了.
若不是他恰巧赶來救了自己.只怕自己那次真的会沒命.
玉芙蓉看着傅易愠.轻轻开口“你要进宫.”
傅易愠点了点头“本想等下朝再去找皇上.但见你迟迟不醒.我又不想吵醒你.便随着你睡了如此之久.”
他淡淡解释“你回朝的消息他们都知.但无人敢轻易來打扰你.找了你便漏了心思.你那两个皇兄不傻.你父皇更不傻.他们不來.只能我去.”
玉芙蓉凝眉.他想的如此周到.难怪父皇不敢动他.如今他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少年.而是有着背景和身份的人.
且不说他这些年在驸马的位子上把自己磨练的有多圆滑.就拿这突然出现的国师府邸來看.他绝非是个容易被看穿的人.
也不知父皇将他放在身边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究竟是好是坏.她不想评判.只要对北朝无害.被北朝百姓无害.她便不会放在心上.
她跟着起身.披上衣袍.走到他身后.伸手将他腰上的衣袋系好.在侧身打了一个蝴蝶长丝.
他微微一怔.伸手摸着腰带竟有些意外.她未做过这等举措.也未像妻子那般为自己穿过衣袍.今日竟让他头回享受她的服侍.莫不是她已将心留在自己身上.
玉芙蓉走到他身前.替他整理好衣襟.嘱托道“帮我多劝劝我那两个皇兄.毕竟都是亲兄弟.无须做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他满心都是自己的心事.想着她是不是有心与自己.听到她的话自是敷衍的应着.岔开话題.低头将她拉近.在她耳边轻轻开口“你可是头回替我更衣.”
玉芙蓉一愣.这才反应过來.开口回到“这有何不妥.”
“我很喜欢.”
他自顾笑着.低头在她嘴上落下一吻“等着我回來.”
他刚要走.她急忙拉住他.傅易愠顺势回來抱住了她.一脸笑意“不舍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