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郎或许不知情,但玉芙蓉知晓此事,站在不远处微微看向夜七,见他脸色并不好,看的出他这些日并未休息好。
轻叹一声道“允你去半日,见完他之后立即回来。”
夜七一愣,复而看向玉芙蓉,眼里多了几分光芒。
玉芙蓉开口道“这债你我都欠他的。”
夜七行了礼,匆忙的朝着山上赶去,听闻苏云鹤知晓薛柱放了玉芙蓉,恼羞成怒,断了薛柱一只手臂,让他回山面壁。
小的时候,夜七学武很慢,师傅总是让他面壁思过,要不是薛柱总是偷偷的给自己送吃的,只怕自己早便饿死山中。
这几日也不知他是否挨着饿,夜七心里不好受,自然也加快了步子。
马车上玉芙蓉看向傅易愠“你明知他俩旧情,如此利用他们,真是不该。”她担心夜七会恨傅易愠。
他淡淡开口“身为死士,除了自己的命,其他人都是敌人,这一点他比我清楚。”
玉芙蓉摇头“他会恨你的。”
傅易愠微微侧头,凝眉看着她“难道他们二人···”
他这才明白过来,如果只有手足之情,如何能让薛柱冒着死罪放了玉芙蓉,如此推测也只有那一种可能。
傅易愠叹息,原来夜七不是无心的,只是心里早就有了所属罢了。
也罢,这等感情本就不该有,是时候清理了。
马车缓缓的入了边关,玉芙蓉坐在车里总感觉苏云鹤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自己离开,微微不解的看向傅易愠“你是否与他做了什么交易?”
傅易愠沉默不语,玉芙蓉不死心“不然他不会放我离开,告诉我,你们交易了什么?”
他笔直的身躯慢慢放松开来“你觉得他为何放你离开?”
玉芙蓉不知自己还有何利用价值,能让苏云鹤忍气吞声的放走自己。
傅易愠微微一笑“我若说出此事,只怕你这一生都不愿再听见他的名字。”
她早已料到这等局势,却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比眼下的境界还凄惨。
他将她纳入怀中“我许他三千驹黄金,他将你卖了。”
玉芙蓉一怔,原来自己的价值在傅易愠身上。
微微苦笑“我值三千驹?”
傅易愠摇头,玉芙蓉推开他“那为何白白浪费银两?”
他笑道“这钱终究还会回来。”
玉芙蓉不解,只听他说道“他要想娶芙蓉入府,没有千驹黄金如何能让北皇同意?”
她终于明白傅易愠为何能年纪轻轻便爬上那高位,让父皇器重了,如此心机只怕无人能敌。
这银子到头来还会回到他手里,不仅解决了芙蓉这个麻烦,还把她玉芙蓉救了出来锁在自己身边,傅易愠当真是个老狐狸。
“回去之后我们住哪?”
她头回将二人绑在一起,终于承认自己与他的关系,傅易愠心里多了几分亮堂,这一趟很值。
“我寻了一处宅子,容下你我不成问题。”
玉芙蓉了然,不再说话,倒是傅易愠有些不解,她不是个安于现状的女子,苏云鹤如此对她,她一定会有所行动,但如今半月过去了,她除了当着自己的面说过一次要对付苏云鹤的话,其余的时间不是养伤便是看书,如此安静绝非当初的玉芙蓉。
玉芙蓉知晓他心中疑惑,淡淡开口道“你可能教我习武?”
她本有功底,但在他们几个面前实在是拿不出手,若是能拜他门下,定能学些东西防身。
傅易愠微微点头,开口道“我可以教你,但你如何回报?”
他这只狐狸,没点甜头,他是不会做的。
玉芙蓉抬眸轻轻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这是定金,待你教我之日起,我便把身子给你。”
傅易愠微微露出笑容,说自己是狐狸,那玉芙蓉就是个蛔虫,平日里看似不懂男女之情,心里却很亮堂,知晓他心中所想。
他将她拉入怀中“我自认天底下没几个对手,如此厉害的师父,你只用一个吻打发,是否太廉价了些。”
玉芙蓉凝眉,让她在马车上与他做那事,打死她算了。
傅易愠并不像是说笑,他果真将她抱起托在腿上,低头便吻住她的红唇,玉芙蓉不是没被他调戏过,平日里看他斯斯文文,到了自己面前却总是让她招架不住。
她才与苏云鹤决裂,心情刚好转起来,被他这么一招惹难免有些无法适应。
挣扎起身,却忘记自己右腿已瘸,心中暗自苦楚,自己已经在感情上跌了一次,这一次不能再跌,傅易愠对自己的好与苏云鹤的爱不是一个级别,她可以为了苏云鹤去死,也可以将苏云鹤恨之入骨,但傅易愠对她而言是臂膀,是天。
她若想对付苏云鹤,傅易愠是自己最值得信任的人,而要想让他帮自己,不付出点东西是不行的。
玉芙蓉咬牙,身子已经软了,他这半年没怎么碰女人,好不容易等她回来了,可算是熬到头了,无人知晓他这半个月忍得多么苦。
马车一路颠簸,倒也没让马夫察觉车内不同。
玉芙蓉死死咬住他的肩膀,这等刺激还是头回有,傅易愠咬住她的耳根,让她想要将他吞入腹中。
此时的傅易愠才是只真正的狐狸,妖娆,魅惑。
玉芙蓉轻喘着,颤抖的开口“停···”声音多了几份嘶哑,彷如缺水了一般。
傅易愠虽不尽兴,但偷吃了一次禁¥果,不怕她不给第二次,如此便饶了她这一次。
缓缓从她体内退出,这才让玉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