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心里想着,嘴上却问着,“为何身边沒有下人?难道先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
苏云鹤一愣,继而凝眉看向她“你这都是从哪里听到的?”
她扭头一笑,忍着笑意摇头。
他无奈捏住她的脸蛋“若说是癖好,眼前倒是有一个。”
她一愣,外的真诚“说來听听。”
他笑而不语,玉芙蓉着急的开口“我都愿意陪先生去那诗赋大赛,先生还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学生的?”
他挑眉,玩笑道“你一介女流,竟敢论自己为学生?”
她跟着挑眉“巾帼女子胜过男,这等道理先生不会不懂吧。”
他忽的一笑“那我到要好好考考你,看看你是如何扣上这巾帼之名。”
“那有何难,先生只管放马过來。”
二人顿时笔墨伺候起來,苏云鹤开口“以山为題,以水为诗,一刻钟之内,先结束者为胜。”
玉芙蓉信心满满,“先生可要用心了,我可不是好对付的。”
她提笔便画,山水片刻染于纸上,不出一盏茶的功夫,玉芙蓉的纸上便浮现秀丽山河之景,甚是雄伟,包囊了大江南北两朝之景,囊括了中原北疆之轩辕,此等胸襟笔阔,若是出自男子之手都让人敬佩不已,更何况是一介女流之辈。
苏云鹤停下手中的忙碌,静静的看着她行云流水之画,眉宇越來越紧,他不是沒猜测过她的身份,几天前,她还为了背诵一两句诗经而苦闷不已,沒想到她是深藏不漏,如此教养,不可能只是一般的宦官人家的小姐,最少也应该是个郡主以上的官位。
想到这,他开始担忧起來。
南朝的小姐公子们,他基本都认识,就算是不识的几个人也都沒什么大的出息,眼下她这等才华若是真是南朝人,不可能不被自己知道,那想要解释一切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是北朝人。
而且还是个地位颇高的官家小姐。
一想到这,他不得不担心起來,如此姻缘,即便自己想要握住,两朝关系如此僵硬,如何能冲破一切,将她娶进门。
正惆怅着,玉芙蓉推了推他,开口道“先生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
他回过神,微微开口“确实是巾帼不让须眉。”他看着她做好的画卷,他宁愿她大字不识一个,起码不用像现在担忧二人日后的事情。
玉芙蓉看着他,开口道“先生心里有事?”
他澄澈的眸子里装了太多的东西,被她这么一问,倒是觉得真有些疲倦,淡淡点头道“我已过了娶妻年纪,家里人催的急,这次回去免不了又要再提此事。”
玉芙蓉抿着嘴笑道“先生是有些老了,再不娶妻,怕是真要孤家寡人一辈子了。”
他微微皱眉,原來她根本未对自己心动过,哪怕见过自己的真容,她依旧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先生看待。
这想法让他有些不舒服。
苏云鹤凝眉看着她“若我独身到老,你可愿意随我左右?”
玉芙蓉一愣,继而摇头“先生不会独身到老,喜欢先生的女子定有许多,只要先生认真的寻那良人,定会寻到。”
他摇头,双眸认真的看着她“若我不想去找那良人呢?”
她沉默,片刻瞪大双眼“先生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
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被他看了半日,只好慢腾腾的问道“您该不是不喜欢女子罢···”
他一愣,继而无奈一笑,“亏你想的出來。”他脸上多了几分轻松,不喜欢也罢,谁让她还小,等过了那年龄,自然会喜欢自己,只是时间问題,他能等下去。
玉芙蓉突然想到一个问題“那我若是跟着先生回去,我这男扮女装岂不是立马露了馅?”
他笑着点头,玉芙蓉一脸苦恼,片刻开口“要不我不入府了,我在客栈里等您,等您要参加诗赋大赛时再带上我?”
他怎么能将她独身留在客栈,别人放心,他可不放心,若是她趁机跑了,天地之大,他上哪去寻她?
想到这,他开口道“你无须男装示人。”
她凝眉“那如何解释我跟你的关系。”
他嘴角扬起笑意“说你我两情相悦,在山涧相遇,私定了终身如何?”
“啊?”她惊住,片刻又觉得这主意挺好,“可若穿帮了该如何是好?”
苏云鹤忍着想要亲她的冲动“那便假戏真做如何?”
她急忙后退“先生莫开玩笑。”
他笑着,脸上多了几分玩笑模样。
她见他这般,知是在逗自己开心,这才反应过來,伸手打在他胳膊上,“先生竟开学生玩笑。”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收了笑容的面颊格外认真,双眸里印着她的容颜,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來。
玉芙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的握着。
只见他开口道“我不知你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你记住,我会保护好你,前提是你必须信任我。”
他话里的重量有多少,她听的出來。
被他这么正经的拉着,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先生先松开我。”他离她太近,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径直进入她的鼻翼,有种被迷惑心智的感觉,他定是个狐妖,不然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人心跳加快。
玉芙蓉脸蛋微红,苏云鹤迟迟沒有松开她,微微低头,在她嘴角落下一吻,玉芙蓉想要朝后退上一退,却被他伸手拦腰搂住。
她瞪大双眼,本想要挣扎,但他那俊美无比的脸蛋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