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不止一种解释。”
他没有回头,笑一下,更胜千朵梨花开:“臣只不过觉得臣不能胜任府尹一职了。”更何况,他不止在这个职位上发挥价值。
就好像当年某人说的一样,那人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可笑的是他居然不懂得。
如今懂了,可是他也回不来了。
李垚三人被管事恭敬地迎到正厅坐下,下人给三人端上茶水和糕点,过不久南王便出来了。
南王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身形清瘦高挑,精神爽利,有一股儒雅之气,但是眸子里却透出一股精明。
在远远走来时,南王已在不经意时打量了三人,近些一看,果然令人眼前一亮,皆是气宇轩昂,相貌不凡之人,但是水色衣衫的男子坐在最前方,显然是三人之中的中心,应该是他那素未谋面的外甥。
但是,坐在最外面的墨衣男人更惹他注意。与齐牧野的自身贵气不同,反倒是一股气定神闲,凡事在握的淡定,那双眼直视而来,千军万马袭来之感。
齐牧野一见南王便开口客套,南王笑笑让他省去这些,便问他的母亲福云长公主进来可好。
“母亲一向身子不好,我这三年未回,也不知她如何了。”说着,齐牧野面含愧疚。
“你在盐京三年之久,大皇姐就你一个孩子,肯定整日念着你。”南王不禁想起了当皇子时一起玩耍的情景,以及福云长公主当年对他的求情搭救。
齐牧野顺着说:“我也有此意,想要早些回青州,皇上或许已经知晓我出了盐京。”
南王不禁问:“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听说翼州似乎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