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对这位老教授充满了敬意, 简宁提议道:“如果和夏老哥商量一下把那套编钟借出来,在中央大学来个汇演怎么样?到时候我也会请一些j-i,ng通古代乐器的朋友们一起参加,不知道安教授欢不欢迎?”
“好啊,这个主意太木奉了!节目播出后短期内古乐器一定会成为热门话题,如果汇演在我们学校主办的话说不定能吸引到更多对历史文化感兴趣的好苗子。”老教授也不是个迂腐的人,能为学校长点名气的事他也是很乐意为之的,这本来就是一件良性循环的好事。
妙啊!
这几乎就是瞬间拍板的事,作为文化部的成员之一, 他在学校里也有一定的权威, 这件事只要是老馆长那里同意借出编钟, 再加上有人愿意参加汇演, 那几乎就成功了一大半,这么有意义的一件事他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那石头做的乐器又有哪些呢?”郝爽的声音打断了老教授的幻想。
不过老教授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地解释道:“虽然编钟不是石头做的, 但是罄却是,小简,你既然是老夏请来的顾问,想必应该对古乐器非常有了解吧,那你给大家讲讲有关罄的事吧。”
既然被老教授点了名,简宁只好把自己知道的那点皮毛说了出来。
“罄也是一种打击乐器,它跟编钟差不多,也是高悬在架子上,用木锤敲击就可以发出悦耳的鸣声。
但是罄的历史可远比编钟要悠久,它最早可以追溯到母系氏族时期,人们用石头做成的东西,一边敲击一边跳舞也经常用于庆祝和祭祀活动当中。
历史上最出名的出土物当属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在湖北发掘的曾侯乙墓,出土了大量的陪葬品,其中就有32枚罄。”
这个解释虽然很简单可是老教授却激动地鼓起掌,“就是这样,解释得非常到位,罄的材质外观作用及其历史意义差不多就是小简说的这样。看来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过河,到对面的石山处,说不定那里这的能找到罄。”
“可是我们现在怎么过河啊?这周围到处都没有渡船更加没有工具。”杰西卡看了一圈担心地说道。
郝爽再次挠挠头,“难不成真要变成野外生存节目了吗?说不定节目组是想让我们自己做木筏。”
众人哭笑不得,做木筏得做到什么时候去?最快也得大半天,显然不太可能,况且他们手头也没工具,附近更是没有可以让他们伐木的树林。
一直比较沉默的苏湛开了口:“先等等,说不定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从不远处的江面上传来歌声,一个划着筏子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喂~对面的小哥……”郝爽深吸一口气,扯子嗓子开喊。
他的嗓门极大,很快就吸引了那个小哥的注意,那人也划着筏子过来了,可是近了一看,他的筏子比较小,根本不可能盛下全部的人。
这可怎么办啊?剩下的人总不能游过去吧?
河水这么湍急游起来有些危险啊,节目组应该不是这么设想的吧?
“这位小哥,请问平时来往这里的人多吗?”
小哥摇摇头,扫了面前六人一眼有些警惕地问道:“这附近就俺们一个村,俺是出来给娃捞虾的,通常没有人出来,你们是什么人?”
杰西卡出面了,她面带笑容地对小哥说:“我们几个是出来旅游的驴友,想到河对面去看看,不知道小哥能不能行个方便载我们过去呢?”
面对这么美丽的女士,小哥有些脸红,可还是直截了当地说:“不行,俺这筏子小,撑不下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