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次身寸.米青。但今回米青.液不多,且如尿水般稀释,浓度不高,但劲力倒不少,如箭似的射出,还方好对正他脑袋,这样一射,登时满嘴满脸皆是米青.液。
二人见了又是一乐,嘻嘻哈哈的笑着。茵茵抽出假阳巨,滚下床来,用手把它除了下来,对紫薇说:“今日玩得真开心,我们先去冲身,回来再放他好了。”
紫薇心中不忍:“他这样挂着双腿,还是先把他放下来吧。”
茵茵想了想:“也好,但双手却不能放,不知会否真的找我们报仇。”二人便将军皓双脚的绳子解了。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轻声道:“好老公,回头我再解开你双手。”
军皓像死了一般,卧在床上不住喘气,二女笑了笑,双双走出房间往浴室去了。
今日军皓给二人整治得死去活来,还要吞下自己的米青.液,当双手一得自由,本想马上便要报仇,岂料紫薇却用起媚功,在他耳边柔声细语,要他原谅,还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撒娇,显得异常亲热,教他望着这两个人间天使,本来满肚子的怒气,竟然发作不得。
当晚二女亲手入厨,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算是向他赔不是,更令军皓一时气为之消,但今日之仇,他知道必有机会一一讨还回来。
晚饭后,茵茵竟突发奇想,说文仑到日本公干去,不想紫薇独闷在家中,乘着文仑不在,倒不如到外面走走,好好玩上三四天。
紫薇道:“香港地方细小,若在外面乱跑,我和茵茵自无问题,但和军皓一起,难免会遇着熟人,到时传了出去,这事可不是说笑,况且这样提心吊胆,也不能玩得尽兴。”
茵茵和军皓想想也是,茵茵灵机一动:“不如我们到韩国玩三四天,香港去韩国才两小时飞机,又不用签证,买了机票便可以。只是军皓要上班,不知能否可以动身?”
军皓笑道:“没问题的,我这几年累积下来的长假也不少,说有事要四五天假期,也不是不可以,我明天回公司取假,后天便可出发。”
茵茵喜道:“便这样决定,明天我和紫薇弄机票订房间,而文仑和志贤那一处,便由我想法子摆平,总不让他们怀疑便是。”
计划已定,当晚三人少不了又胡天胡帝,狂欢一宵。
(07)美女
文仑步出成田机场,脑里仍想着刚才小睡时的残景,梦中所见,却见自己爱妻紫薇,正在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高大的裸男压住,一根大阳巨,不住在紫薇的xiǎo_xué出入,狂狠抽戳。
而最要命的,紫薇嘴里不住口的淫叫着:“好老公,紫薇好爱你的大屌,求你狠狠肏紫薇吧,爱死你了……”
文仑忽地吓醒,原来是个梦,望望四周,自己还在机舱里,他掏出纸巾,抹去头上的汗水。没想昨晚和紫薇玩得夜了,上机不久便迷迷糊糊睡着,竟会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他不禁摇头一笑,看看腕表,正是上午九时多,恐怕紫薇还躺在床上,还沉睡未醒,也怎会和被男人干这种事。暗暗叹道:“这一个月来,自己就是满脑胡思乱想,总幻想着紫薇和男人tōu_huān,但以紫薇这样斯文腼腆,温柔清纯的女子,又怎可能背夫偷汉?况且我们彼此都深爱对方,更无可能发生这等事。”
文仑甩了甩头,苦笑一下,自己实在太爱紫薇了,所以才会这样乱想!想到这点,心情立时大好,精神也为之一振,大踏步走出旅客信道。
正走着间,文仑竟想起当年和志贤来日本实习,记得那个矮个子下木洋一,手举名字牌,在旅客信道探头探胸的趣怪模样,不由一笑,心想:“自从那次之后,便再没见他。近几次前来接机的人,每次都是不同,今趟来接机的人,不知又是怎生样子?”
当文仑走出信道,倒有不少人举着纸牌接机,他逐一望过去,终于眼睛落在一个纸牌上,写着“东丸商社”四个汉字。再望持牌子的人,眼前登时一亮,只见那人年约二十二三岁,一头及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瓜子脸形,双瞳翦水,一张小嘴微微启开,正瞪大眼睛盯着文仑。
文仑暗赞一声:“好漂亮的美人儿,怎地我在东丸两年,竟没见过这样一个大美人!”便向那小美人走去,见她忙收起纸牌。文仑礼貌地先向她一笑,接着道:“我是李氏集团的沈文仑。”
那小美人大方地伸出手:“我是东丸宣传课(广告部)的上原织诗。”
文仑伸手和她相握,发觉她小手软若无骨,滑腻非常,不由心中微微一荡,笑说道:“我还以为妳叫赤名利香。”
织诗怔了一怔,登时明白过来,掩口一笑,喜道:“元治,你好!”
文仑一听,马上哈哈笑了起来,二人这样一笑,彼此间立即热络起来。
织诗笑道:“没想我们的课长也爱看日本剧集。是了,我的车子在停车间,我们边走边谈好么?”
文仑点头道:“我已经不是东丸的职员,上原小姐妳不可再叫我课长了。”
织诗道:“好吧,但你也不可叫我上原小姐,叫我织诗吧。”
文仑向她微微一笑,示意接受,又道:“在我记忆中,”东京爱的故事“是九一年的作品,当年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小伙子,但赤名利香这个名字,我印像真的很深,尤其第二集,她和元治在公园分手的一幕,简直是经典之作。”
织诗拍手跳起来,便如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