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仲看着酒杯,半天没作声,
“好,哥哥我身份低,敬不起你,这酒我自罚——”说罢仰脖子把酒喝了个精光,然后继续往杯子里倒。
一旁的李家兄弟们赶紧上前拦着,可越拦,这位仁兄就越来劲。
李伯仲则始终坐在原地不说话。
直到大家长发话:“修竞,你这是在耍什么酒疯!”老王爷重重拍了下桌子。
大厅内一时寂静无声。
李修竞松开手中的酒壶酒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竟呜呜了哭了起来,“祖父,孙子知道自己身份低啊,这才给伯仲赔不是,请他看在兄弟一场,不要再这么逼我。”抓住李伯仲的腿,竟给他磕起了头。
这下可就精彩了,但看那李修竞的妻妾儿女,也都跪到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一旁劝说的兄弟们也都侍立一旁,他们大半都是庶出啊,当然是帮庶出的李修竞,何况自从李伯仲开始掌管汉北的军机以来,没少挖他们的墙角,这小子着重培植自己的势力,正在一点点蚕食他们的地盘,他们也早就对他有怒不敢言,今天正巧碰上李修竞这么闹,当然是要帮着他把事情闹得更大才是,于是众人作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