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不是别人,正是徐青的死党兼好兄弟何尚,这家伙现在不是应该在神圣刀锋总部做他的逍遥老大吗?怎么会跑来澳门跟一帮败家子飙车呢?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何尚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对面的光头男丝毫不为之所动,直到电话接通徐青才确定眼前的光头男并不是何尚,这也长得太像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何尚闷闷的声音:“老大,是你吗?”这声音的确是何尚没错,对面的光头男就只能是光头。
徐青低声问道:“不是我妈,是你妈的问题,你小子有没有双胞胎兄弟啥的?”好久没跟这小子联系了,听到好兄弟的声音倍感兴奋,忍不住出声调侃了一句。
何尚沉默了几秒,声音徒然变得急促起来:“老大,你是不是见到了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不是?”
徐青眉头一皱,低声道:“是的,有个家伙长得跟你一样,还剃了个光头,貌似很有钱的样儿。”
电话里何尚呼吸变得初衷,颤声道:“老大,你现在哪里?”话筒中夹杂着女人不悦的低怨声,这货一惊一乍的显然是吵醒了枕边妞。
徐青道:“哥现在澳门,对面那小子是个飙车党,你小子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尚嘶的吸了口气,低声道:“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听死去的老娘说他打小就被该死的人贩拐走了,都过了二十几年,不过这小子左屁股蛋上有块巴掌大的青色胎记,跟我一模一样,你要是见到了帮我问他的联系方式,要不把人打晕了绑起来,我明天一早就来澳门。”
这货好像很紧张双胞胎弟弟的事儿,居然想出把人打晕了绑起来的馊主意,差点没把徐青当场笑喷,不过这无法无天的调调才是光头哥办事的风格。
此时对面的三人已经走到了法拉利车旁,光头男人伸出手掌在车窗上拍了拍,发出两声闷响,徐青只能简短的说了一句挂上了电话,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祝晓玲已经从他打电话露出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儿,很规矩的坐在了车里,跟小男人在一起总能遇上点事儿,习惯就好。
徐青下车反手关门,一双眼睛在光头男周身扫描了一遍,还特意用透视之眼在他左屁股上瞟了一眼,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何尚说被拐走的双胞胎弟弟屁股上有块巴掌大的青胎记,可徐青看到的却不是胎记,而是条盘龙纹身,整体是用的青色调,很巧妙的把以前的胎记掩盖了过去,证据明显不足啊,难不成真把人打晕了带回去,等明天何尚过来确认?
光头男也被徐青异样的眼神儿看得一阵尴尬,他原本是想来找点乐子没想到这家伙下车就盯着他猛瞅,那眼神跟发现了漂亮马子似的,这货不会是有特殊癖好吧?
“喂,你小子看什么呢?”光头男终于忍不住大声问了一句,手掌伸到了后腰,这货后腰上别着一根高压电击棍,看来也是个经常惹是生非的主儿。
徐青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小子左屁股上是不是有块青胎记?”光头男一听嘴角剧烈抽搐了两下,眼中闪出一抹诧异的神采。
“强少,你小子不会是遇到基友了吧,人家不跟你飙车,看上的是你的屁股,哈哈哈!”跟光头男一起来的年轻人发出一阵爆笑,挽着身边女人的脖子一个劲往下倾,这货喝了不少酒,处在那种似醉非醉的境地。
叫强少的光头男大窘,反手从腰间拔出电击棍,手指一按柄上的红钮棍端迸出一团湛蓝色的电光,在暗夜中格外惹眼,他抬手用电击棍指着徐青,愤然道:“仆你个街,死靓仔,够胆的就跟我飙一场,别扯些没用的。”
这三个飙车党拦下祝晓玲的车子的目地很单纯,就是为了来一场赌赛,这帮飙车党最喜欢找这种乐子,先分头开车在几条大街上寻找合适的目标,如果发现跑车就拦下来,然后要求跟对方飙一场,如果对方同意就好,不同意这帮人就会在对方车上留个记号。
这群飙车党都是背景深厚的公子小姐,纯粹是为了找刺激才选择用这种方式找乐子,如果这帮人赢了或许不会要赌注,但如果输了一定会付钱,就是一帮无聊到拿钱烧的主儿,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帮飙车党就是赌城的一群奇葩。
徐青眉头一皱道:“我是问你有没有胎记,跟飙车没关系,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被人贩子拐来的,你有个双胞胎老哥……”他一厢情愿的以为就算是从小被拐带对方脑海中应该会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唤起对方的记忆。
强少从没遇到过这种怪事,一时间居然手持电击棍愣在了原地,他不记得自己有个什么双胞胎老哥,但屁股上有块胎记倒是真的,为了掩盖掉他还特意叫人纹了条盘龙上去,他现在的身份是澳门赌界大亨田世斌的独生子,以后要继承亿万家产的富二代。
徐青滔滔不绝的讲了一阵,光头本没有反应,甚至连回答他一句的意思也没有,或许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解释这种事儿的人,想到这里他只能舍本求次了。
“得了,给我个地址电话,等明天你大哥到了让他跟你解释,这破事我是越描越黑。”徐青看在好兄弟的面子上尽可能用打商量的语气跟这位强少交流,一边用透视之眼在对方口袋里瞅,想找出些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强少被对面神经兮兮的小子逗得心头一阵窝火,狠狠一咬牙,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