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是一块貔貅玉,卿卿接过来,又当着他的面系在脖子上,霍遇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像安抚孟九那样抚摸卿卿的后脑勺,表示对她的奖赏。卿卿僵在他怀里,不敢动弹。
白天行了一天的路,霍遇也累了,晚上只是摸了卿卿几把,再没其它折腾。知道身后沉着的呼吸传来,卿卿才松了口气,想要下床去一旁的榻上睡,但无奈霍遇的双臂把她箍得紧,她这个姿势将就了大半夜,最终败给了睡意。
入夜又是一场悄无声息的雪,哈尔日一大早就探路回来,说大雪封了山路,估计得登上一天才能清扫完山路上的雪。
这意味着他们需在这里多逗留一天。
放眼望去,白色雪原像个巨大的棋盘,山峦、帐篷、戍边的士兵,如散落在棋盘上的棋子。
霍遇一清早去“遛狗”,卿卿走出帐篷,被雪光照得睁不开眼,适应了许久,才见一只在雪地里狂奔的黑犬。
半人大的黑犬向她奔来,卿卿吓得失色,眼看她魂飞魄散了,那狗停在她脚下,冲着她的靴子不断哈气舔舐。
卿卿定在原地,霍遇在离她五十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