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为帮里做了很多事，我问心无愧。就连白柳的死，我也没有丝毫需要内疚的！倒是你……”乔洋笑了：“该内疚的是你吧？毕竟是你把她送到我身边来的。不过我好奇的是，她那样的死法是你的主意还是她自己擅自做主？”

“看在你将要死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她选择自杀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她用这样的方式逼我留下照顾他的弟弟。”

乔洋笑笑，似乎木槿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乔洋，使他一直想不通答案究竟是什么。

“请你看在我快要死的份上，再解答我一个疑惑吧。你和白柳是怎么联系的？或者说，她是如何给你传递情报的？”

木槿抬头想了想，好似当时的方式也是白柳想出来的。只是当时木槿只是以为白柳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却没有看出来她的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她和你每到一个酒店，都会到洗手间去。她把你每日的举动，都写在卫生纸上，等她走后我就派人去把卫生纸上的内容写下来交给我。至于卫生纸，你猜我有没有把它冲进马桶？”木槿虽然是笑着看乔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