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家堡并不像寒雪想像中的那样,像前世的外国城堡的那般,外有护城河,以石头筑成的城堡。离越家堡一里地左右,竖着一面巨大的牌坊,真的非常大,他们大队人马从中间的坊门走过还显的很宽敞。牌坊上刻的越家堡三个大字很大,也很有气势。抬头远望可看到靠山而建的越家堡,楼阁依山而建,从山下往上都是房屋,挺有气势的。
马车接近越家堡正门,那边已经站了一片黑压压的人,等着迎接贤王与护国公主的大驾了。
当朝最受宠爱的护国公主,与素有贤名的贤王驾临他越家堡,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于是乎,当今的武林盟主,越家堡的当家——越望宗率领两子一女及全堡的老老少少,大老远的就跪着迎接两位金贵的王爷公主了。
当马车停下,寒雪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跪的一片黑压压的人,轻轻皱了皱眉头。车队走过时扬起的灰尘,溅了他们满头满脸,却没有一人敢抬手去擦,看着这一大片灰头土脸的人,她在心里献上无限的同情。将手交给一旁的寒战,由他抱着自己下了马车,然后站到皇甫凤天身边。
“众位都快请起吧。”皇甫凤天也拿出了王爷风范,优雅的单手扶起越望宗。
“谢王爷,谢公主。”越望宗低着头抱拳行礼,随后介绍身后的子女:“这是草民的长子,越有望,次子越有伟,小女越霓裳。
“民女(草民)见过王爷千岁千千岁,公主千岁千千岁。”三人又马上跪下行礼。
“三位快快起请,”皇甫凤天与越望宗客套道:“越盟主的两位公子可真是少年英雄,令千金,更是容貌出众,越盟主好福气啊。”
“哪里,哪里,王爷过奖了。”越望宗嘴里谦虚,脸上却掩不住那抹自得。
而寒雪却在此时皱起了眉头,大眼直盯着那越霓裳晕红低垂的脸。她刚才看到越霓裳偷眼看寒战,那含羞带怯,满含情意的一眼,让她心里酸酸涩'涩的,堵的难受。越看越觉的不舒服,寒雪一手按住胸口,轻喘着气。
“怎么了?不舒服吗?”看寒雪手按着胸口,寒战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舒,忙扶住她。
看着寒战的脸,脑中想起越霓裳看他的眼神,胸口更加的不舒服了。寒雪皱着眉摇头,轻靠入他怀里。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看到越霓裳那样看寒战,她胸口会这么难受,喉咙里像堵着块东西,好想哭。
“怎么回事?雪儿怎么了?”皇甫凤天见寒雪不舒服,也忙转过来,“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寒雪轻摇着头,却摇下两滴清泪,“我不知道。”轻声哽咽着,她觉得好难受,胸口很不舒服,喉咙好像喘不过气,眼泪自己会掉下来。她抓紧了寒战扶着她的手“我……喘不……过气。”
“正义,”寒战向王正义示意,王正义立即向天上扔出一个信号弹。“别怕,寒棋就在附近,很快就能赶来,没事的。”寒战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将真气输进她体内,帮她稳定情绪。
“越堡主可有安静的院子,可供舍妹休息会儿?”皇甫凤天也不敢耽搁,这小丫头要是在这儿什么出事,难保寒战不发飙。寒战要是发起疯来,他可没那本事能拦得住。
“有,有,草民早就准备了山顶风景最好的望春阁供公主,王爷休息。”越望宗忙道,也紧张不已,这金贵的公主可不能在他这儿有个什么,不然难保朝庭不会怪罪。
“少良留下等寒棋,其他人随我来。”寒战当机立断,一把抱起难过到流泪的寒雪,运起十层的功力向山顶飞掠而去,众人只觉一阵风过,那人影已迅速冲向山顶,不过眨眼之间消失在山顶的楼阁中。而那十一个侍卫虽没有寒战的过人功力,速度却也不慢,不过几个跳跃,也消失在那群楼之中。
护国公主身边的这几位侍卫的功夫,再次让众人吃惊,这等功力,怕是个个都能在武林榜上排到十名之内。皇甫凤天则在心底暗道父皇与太子的偏心,这宫中武功最好的的侍卫都送寒雪了,一送还是十二个。
“王爷不必忧心,棋公子马上就会到,公主不会有事的。”十二卫之一的张少良,抱拳向皇甫凤天道。
“这棋公子又是何人?”小雪儿身后的人还真多,改天向她要几个过来。
“棋公子是徐太医的入室弟子,江湖人称‘圣手金童’。”张少良回禀道。
“神仙药铺的寒棋!?”皇甫凤天问道,打开纸扇遮住半张脸,不可思议的咋咋嘴,乖乖,这小雪儿身后的大军里,可真是卧虎藏龙。这回武林大会一结束,他定要跑一趟寒家庄,挖他的十个八个人材回来。
正在两人说话间,远处卷来一阵旋风,到身前时,一个黑衣少年急急的在张少良面前刹住脚,他开口就是两个字:“人呢?”
“在山顶,公子随我来。”二人也不理会其他人,运起轻功飞掠向山顶。寒棋的轻功并不逊色于张少良,两人半排行进,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咳。”皇甫凤天轻咳一声唤回众人的神志,雪儿背后的人都太强大了,看把这群人刺激的。“本王也挺担心皇妹的,越盟主不必管我,差个人带我前去即可。”
“是,”越望宗忙吩咐儿子道,“有望,你带贤王爷前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