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尸横遍野的景象，三日月宗近忍不住闭上了眼，“全是她做的吗？”

“嗯。”小夜左文字点点头，“复仇……可惜没有帮上忙。”

三日月宗近：“……”

“那人呢？”怜惜主人踏上了血腥的复仇道路的三日月宗近觉得还是避开对于复仇十分执着的小夜左文字，改问别的实在的问题好了。

小夜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三日月宗近看。

“去追猫了。”五虎退指着一个方向。

“你也想复仇吗？”小夜突然发声，让三日月宗近的脚步一顿。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话，我当初就不会顾虑多，不必别人插手，由我们来抚养照顾主人，也许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顾虑再多，最后也没有一个好结果，那么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三日月宗近低着头，以小夜的个头可以清楚得看到向来笑哈哈的三日月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仓皇无助，“又或者……一开始就不相遇。要是没有相遇，就仅凭当初在本丸中度过的日子，我还能安然看着她按着命运的轨迹前行。十年了，差不多有十年的光景，我们看着那个孩子长大，怎么忍心看着她送死？兄长他……不亲眼看到，我绝不相信。要是他还在，那自然没我什么事，要是他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