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教你哥哥唱的?”
“我妈妈呀。我妈妈是外婆教的……咦不对,我外婆……”丽塔思考了好一会儿,说,“真的很不标准吗?”
“是的,按照我儿时的记忆,应该不是这样唱的。”
丽塔“啪”一下把企图从她肩膀离开的因扎吉拍回原处,“这么晚了,你为什么睡不着呀?”
因扎吉在考虑是说一半还是不说的时候,丽塔并没有给机会他回答,而是继续说:“你这个时候该睡了的,为了明天的生活,你需要储备精力。”
丽塔轻笑了一下,松开了对因扎吉的挟制,她望向前面电视机投射在墙壁上的黑影,说“这是一天中我最清醒的时刻,再烈的酒到了这个时候,都会非常神奇地消失了功效,我醒过来。然后我开始自我催眠,不过我知道那没用的。所以不要企图借助外力让自己睡着……”丽塔意有所指,眼神落在茶几上的纸盒。
因扎吉不说话了,眼神灼灼地望着根本没有在看她的丽塔,黑夜卸下了她身上的防备,她又变成了那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