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玉猫放在一旁,裴策心疼地抱住噜噜:“怎么了?肚子还疼吗?没事没事,一会儿我就请郎中给你看看,吃完药就不疼了啊。别哭了,噜噜乖……”刚刚看她一醒就落泪,他真是难受极了。
“裴策,你做我的男人吧,一直对我好,不要找别的好姑娘行吗?”噜噜紧紧抱着裴策的脖子,趴在他肩头抽泣道。
裴策愣了一瞬,不明白她怎么会说出这样复杂沉重的话。在他心里,她就是一只好吃懒做的小猫,她会为别人打扰她睡觉而生气,会为没有东西吃而难过,会为亲近的人生病而伤心,但绝不会想到男人女人的问题。
他不说话,噜噜害怕地松开手,退回矮榻,呆呆地望着他,“你不愿意吗?”
先生不愿意,她可以去酒楼找厨子,可裴策若是不愿意,她到哪里去找一个会那么温柔地为她洗澡梳毛的人?梳毛,噜噜自己都弄疼过自己,裴策却能弄得她很舒服很舒服。单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