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有好处,不是吗?”
说着,他微微一顿,又转向厉景颜道:“虽然你对研究所熟,但谁知道研究所内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你现在在里面已经不能自由行走,若是遇上麻烦,有辛夷在也能帮得上忙,不是吗?”
厉景颜与辛夷都深知这个道理,即使知道单独前去危险重生,胜利性也会减半,可是他们谁都不想把这位机会拱手让给对方。
“而且……”此时,凌故所说的,都是最重要的:“你们把小白当成什么?等把她从研究所里救出来之后,是去是留只能由她自己决定,难道,你们谁还能左右她的想法,强制她的行动吗?”
厉景颜与辛夷对视一眼。
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白小妧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并不是谁救了她,她就会跟谁走,并且以身相许的。
她从来都很有主见,自己的事也从来都是自己做主。
若是强权能够控制她,利益能够诱惑她,她也就不再是大家心中那个白小妧了。
刚刚还争得怒发冲冠,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两个男人,此时互望一眼,眼中都透露出无奈。
确实,他们没有人能替白小妧做决定。
☆、第一百三十六章: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凌故家中,厉景冉摘掉头上戴着的耳机,将所有东西归位,仔细整理直到看不出一点痕迹。
待收拾好一切之后,她换衣裳便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她来到任欣萌家门口。
她站在任欣萌家门口,看着半开的房门并没有锁,便直接推门进去。
只是没想到她进门之后没走几步,便听到屋中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女人娇喘声,以及男人的低吼。
只是听这声音,便知道这对男女在干什么。
厉景冉微微勾了勾嘴角,继续朝屋中走去,一走到大厅,她便看到餐厅里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躺在餐桌上,正在进行儿童不宜的运动。
这两人,正是徐江明和任欣萌。
而地上更是杯盘狼藉,看来是正吃着饭突然就搞上了。
厉景冉只扫了他们一眼,然后便目不斜视地越过他们,向客厅的沙发走去。
她一边走,还一边不忘叮嘱:“快点结束,我有要事相谈。”
任欣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即使脸皮再厚的她,脸上也不由得染上一层窘迫之色。
可徐江明却是恰恰相反。
他不但没有被‘捉奸在桌’而软掉,反而因此而变得越来越亢奋。
运动起来也越来越卖力,并且还久久得不到释放。
任欣萌被他撞得在桌上颠来倒去,直到半个身子挂在半空。
她混乱地挥舞着双手,大声喊了起来:“快……快一点。”
她并不是太享受才喊出声,而是既羞赧又痛苦,才想让徐江明快点结束。
可徐江明不但完全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反而像吃了伟哥us一样,顶撞得更加卖力。
任欣萌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顶死在这儿了,不得不用力夹紧双腿,然后双脚抵在徐江明胸膛,一个用力,将他蹬了出去。
徐江明大概完全没料到会被任欣萌踹开,脸上表情难以置信。
任欣萌没有给他任何解释,更没有要安抚他的意思,光着身体就进了浴室,没一会儿浴室时便传来哗哗水声。
徐江明只能在餐厅里遛鸟,直到任欣萌出来,他才进去浴室里用冷水灭火。
任欣萌披着一身白色丝质睡袍,坐在厉景冉面前,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
她脸上毫无被撞破好事的窘迫,反而淡定得很:“说吧,有什么事。”软绵绵地歪在沙发里,慵懒地为自己点上一根烟,“能让你不管还有地跑到我家里来找人,想必不是小事。”
厉景冉凉凉的眼神从任欣萌身上扫过。
从湿湿的头发,到带着水气的脸颊,到锁骨,再到若隐若现的乳沟。
每一样都极具诱惑力。
即使做为一个女人的目光,任欣萌也很勾人!
她寡淡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只录音笔,放在茶几上:“听听吧。”
任欣萌啪嗒啪嗒地吸了两口烟,她吞云吐雾的样子更加魅惑人心。
她拿起录音笔,打开了。
录音笔中缓缓流淌出三个男人交谈的声音。
任欣萌很快把录音内容听完,原本平静的小脸,随着录音内容越来越难看,直到最后她完全暴发。
她暴躁地把录音笔扔了出去:“夏宝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东西,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想把白小妧弄出去,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轻重。”
厉景冉接话道:“单靠夏宝一个人自然不可能,但是他找到三个强大的帮手,一个最熟悉研究所地形的厉景颜,一个妖王辛夷。”
脾气暴发之后,任欣萌很快冷静下来。
特别是她的面前还坐着厉景冉,她不能因一时之气,而自乱阵脚,到时候只会让厉景冉有机可趁,被她所利用。
任欣萌补充到:“还有一个你的丈夫,凌故!”
“厉景冉,你混得还真够差的,就连天天睡在你枕边,与你翻云覆雨的男人,都联合起外人来跟你做对,你做人还真是失败。”
厉景冉并不为任欣萌的话所动。
她只淡淡说明自己此次来意:“想不想玩一场瓮中捉鳖的游戏,到时候肯定让你看戏看到爽。”
任欣萌可不傻,她生长在那样一个家庭中,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