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是一次次的给他意外,这个看似柔弱不堪的身体里,不知还蕴藏着多少足以令人惊艳的东西……
听他说绣的极好,落银郝然一笑,见他又回头去看那画,笑着提醒道:“徐大哥,快就座吧。”
此时,才见自打落银回来就没露面的易城走了进来。
“敢问这位是——”徐折清笑着询问。
“易城。”易城淡淡地丢下了两个字,坐了下去。
“在下徐折清。”徐折清自报了名字,朝着易城一礼。
好大会儿,不见对面的人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回礼的打算。
落银对徐折清报以歉意一笑,微微摇头。
徐折清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看不见。
徐折清谈吐风雅,又没有高人一等的架子,故这顿饭各人吃的都不觉拘束。
饭后雨停,徐折清和落银坐在紫藤花架下说着话。
“这次在汾州,少说要待一年,多则两三年。”
落银微有些惊讶,徐折清作为徐家少东家,且已经着手管理茶行,离开这么久,应当是有非留不可的原因。
“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吗?”她问道。
徐折清既没点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