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是今早她和陈则言一起去集市上挑的,这会早就被切成段,撕去了表面光滑的薄膜。叶可贻不太会做饭还能不会切花?她估摸着力道,参考着切鸡翅膀的方法,小心的划了几下。
屋里的空调开得呼呼作响,唯独厨房的温度还有些高,叶可贻用袖口蹭蹭鼻尖,把手伸向了下一段。
只是指头还没碰到,就被身后的人捷足先登。
“怎么了?我……”叶可贻看了眼切过的两块,刀印很漂亮啊,头一扭,整个人就一双强有力的臂膀被圈在了怀里,脑海瞬间空白,连想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
“鱿鱼切花的时候,第一刀要打斜才行。”陈则言圈着她,伸手握住叶可贻拿刀的右手,手把手的教,“然后第二刀得是直刀,这样切出来的鱿鱼入锅后,卷起来才会漂亮。”
陈则言靠的很近,呼吸都喷在了她的耳侧,叶可贻觉得自己的心简直跳到了嗓子眼。
没出息!太没出息了!叶可贻心里忍不住唾弃自己。
“可可,懂了么。”
“懂!”不懂也得懂!叶可贻的意识在尖叫、在舞蹈。
这顿饭,陈则言有意无意的靠近叶可贻,惹得她心中小鹿不停的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