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差不多了，自己也不是真要她的命，敖澜按下心中的火，一勾手，海水就将几近溺毙的凤玖弹回了龙宫。

手指拎起凤玖的一只小短腿，倒提起来敖澜也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倒干净她胃里的水，用龙族的水系法术把她烘干了才扔自己软垫上。

“在这个世界，弱者是不需要这般不屈的傲骨的。所以你还是乖一些比较好。”看到之前那个小家伙的眼神，就不知为何联想到了那个以往在父王庇护下的自己，不知世事而年少轻狂，然而那身傲骨有什么用么？若是有，唯一的用途也只是被一节节敲碎，当做笑料罢了。

父王，父王....被那日敲碎了膝盖骨的自己跪在刑台边看见的那无法阻拦的一切成了自己永生的梦魇。只有用酒麻醉自己，才可以暂时忘记那撕心裂肺的痛。

“殿下....”听到龟婆婆熟悉的呼唤，敖澜才回过神，不知何时，右手又提起了酒壶。敖澜皱了皱眉，放下了酒壶:“龟婆婆，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