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喂,小妹妹。这把是我家的,既然咱们两个是饭友,这种坦诚还是要有的。”
“饭友?好难听的名字……换一个。”
“中华美食联合探索协会。”他指着我:“书记。”指着自己:“会长。”
“你有病啊。”我望着他笑,他喝着酸奶笑的满脸褶子,看着酸奶,我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又为了什么要把这个放在我家里。
他家没有冰箱……而且这个人一天要喝八瓶酸奶,眼看着从昨晚到现在冰箱里面的酸奶已经被他消灭了一半。不由的对面前的人竖起大拇指。
“小哥哥啊,你这个奶量真是一般人没有的,请问你是奶牛吗?”
“我没有奶牛那么伟大,我不可能只吃草再去产奶。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你们医生不是奉献自己的吗?喂,问你个问题啊,你有因为这个职业哭过吗?我小时候听我们家保姆阿姨说过,她儿子就是医生那时候她常常和我唠他儿子有多么的不容易,你呢?”
“其实还好,我从市医院被挖角到这边来,接手的基本上都是些能够救治好的,不过刚刚入行的时候确实有点……悲凉。”
“悲凉?这个词?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