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因为她全然信任他,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玩着抛高高的游戏。傅沙却被她那双水灵灵的杏眼迷惑住了,觉得喉咙一紧,身体下面突然涨热起来。
他好想亲吻她,但他不敢。
于是,一只大掌朝她脑袋压下,几乎把她的脸都盖往了,灼热厚实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头发,苏妙玲原本柔顺得像缎子一般闪亮的发丝,也都纷纷四处支棱出来,像棵许久不修剪的树。
傅沙收回手,笑得若无其事,“你的发型也不赖嘛。”
苏妙玲冲他挤眉弄眼,“哼,小样!”她像只刚上岸的小鸭子用力甩头,她的头发极细极软,原本凌乱的短发很快又变回了柔顺的状态。苏妙玲特别嘚瑟,“怎么样?羡慕吧?”
傅沙笑了,眼里仿佛有两团带着暖阳的火焰,“妙妙最棒了。”苏妙玲定定地仰头望着他的眼睛,抛开眼睛的形状看,他的眸子是深黑色的,幽暗深邃;她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她自己的身影,清晰、娇小。他的目光一直如此专注地看她,认真、深情。现在被他抱在怀里,仿佛置身于暖炉之间,苏妙玲觉得有点热了,口舌干燥。
“你闭上眼睛!”她喃喃自语。
傅沙扇了扇浓密的睫毛,两只眼睛慢慢阖上了。
苏妙玲心里嘭嘭跳,她有种即将要做坏事的紧张感,但内心又充满了因未知而不安的喜悦,为了抚平这新奇又矛盾的欲.望,催使她鼓足勇气去施使那个盘亘在心底不肯离去的念头。她偷偷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又看了看傅沙,他没睁眼偷看。苏妙玲下意识地抓住傅沙的胳膊靠近他,踮起脚尖,努力昂头在他的唇边轻轻一点!
唇与唇之间的触碰,也许不超过一秒钟,却让苏妙玲在瞬间产生了被触电的错觉,这细微的麻悚从她的嘴唇传递到四肢百骸,深入脑髓,她感觉很舒服又有点害怕,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就心慌意乱地撤退了。
傅沙是哨兵,五感发达,他只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他唇边碰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柔软的东西就离开了——仿佛是蜻蜓点水的轻巧,又似浮云般转瞬即逝。时间虽然极为短暂,但这触碰时所带来巨大的甜美滋味,让他永远也忘不了,实在太美妙了,整个灵魂仿佛被海浪冲垮击碎,使人无力挣扎,甘愿永远沉沦……
“妙妙,”傅沙睁开眼,惊喜万分地询问,“刚才,刚才,你是不是……”
苏妙玲眼角含羞地瞪他一眼,“不是!”她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乖巧地偎依在他怀里,露出脖子雪白的细肉。
无论是他猜测的美好还是眼前的曼妙景象,使得傅沙呼吸一窒,开始语无伦次,“那我,能不能,我还想再来……”
“不能!”苏妙玲断然拒绝,觉得他的怀抱越来越紧,仿佛被火逼近似的,便开始挣扎起来,羞死人了,还是赶紧回家吧。
“别走!妙妙别走!”傅沙哪里舍得让她走?连忙又抱紧了她,脑子飞快运转:妙妙肯定是害羞了,所以才会一直说反话,明明‘是’却说‘不是’,那‘不能’肯定是‘能’了!傅沙无师自通地点亮了霸道男友技能,一边温柔地说着情话,“妙妙,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一边扶起她的脑袋,薄唇不容拒绝地印在她的粉唇上,话语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唇上的厮磨辗转,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却如同天雷地火地碰撞,迸发出绚烂的花火,叫人愉悦不已。
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藤缠树那样密不可分,两个新手彼此磕磕碰碰,技术青涩地相互摸索着全新的、奇妙的领域……爱情是你进我退的包容,更是相濡以沫的同甘共苦。
秋风吹动林间的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许久,二人才从亲吻中分开,都是气息喘喘、满脸通红的样子。
苏妙玲看到傅沙的嘴唇红肿水光潋滟,忍不住笑出声,好像惨遭蹂.躏的花姑娘一般可怜。却不知自己在对方的样子也是如此娇媚的模样。
“妙妙,我还想……”傅沙舔舔舌头轻声说,显然是意犹未尽。
“休想!”苏妙玲怕他又霸道总裁附体,连忙捂住嘴巴,含含糊糊的声音从手指间传出,“嘴唇都肿了,我爸会发现的。”对不起,老爸你暂时背这个锅吧,苏妙玲暗想,目前还是非法经营阶段,她真怕一时忍不住诱惑,干出点人命关天的事来,岂不是被老爸骂死?
傅沙咬牙,好想给岳父岳母报个100年宇宙深度游的旅行团啊,怎么办?想想老岳父看他像看贼似的,也不可能,傅沙只能另出奇招,要不争取早日持证上岗?“妙妙,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苏妙玲觉得头大,她现在才20出头,就要当个已婚妇女?不!不!不!苏妙玲看见傅沙极为认真的样子,知道不能敷衍回答,就伸出手指算给他看,“你看看我现在的问题:1、我还是个学生,还没毕业呢!”
傅沙飞快把她立起来的手指压下去,“我们可以先结婚,学业你慢慢来!”
“一心不能二用!结婚了以后我哪里还有心思上学啊?”苏妙玲又升起第二根手指,“2、我的异能还没解决呢!”
傅沙一手盖过去抱住了她白嫩的手指,“我不在乎!”
苏妙玲瞪他一眼,老是打断她的话!“傅先生,我才20岁啊!你不觉得结婚太早了吗?”她在他眼前比了个‘2’字。
傅沙抓住她的手指重重地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