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息啊宁息,你为何偏偏选这个时间回去?你可知你的柳宝正忍着伤痛拼死守护家族仅存的那些东西吗?血玉啊血玉,高祖父曾说你会保我性命,既是如此,那我便舍出命去打了。
就在柳叶强撑着把剑拔出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身后突然多了一人的声音。
“我的女人也是你们能伤的?”走到柳叶身边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微微低下身子帮她查看着伤情,好在宇文继没有心狠手辣到在剑上涂毒,不然……他一定让整个麒麟陪葬。
看到那一袭白衣终于站回了自己身旁,柳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番打斗她累了,累的不止是身还是心,她坚持的这几个时辰终是把他等来了。
“宁息,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宇文继说着,对于这个小神医,他还是打心底里的钦佩。
“你们之间的恩怨?可你们伤的是我的女人!”招手让一直在外观战的天一和柳友祯过来,从衣服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天一,“天一,拿着给柳宝处理一下伤口,她若有事我一定让你也受伤!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是,我知道了。”
天一不会说什么是因为要防止他们偷袭柳友祯所以才没守在柳叶身边的这种鬼话,毕竟宁息走前是把柳叶的安全托付给了自己,所以柳叶受伤自己是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不过……他没想到一向战斗力爆表的柳叶才不到两个时辰便败下了阵来。
“宁息,朕敬你是神医所以不想和你打,这趟浑水你还是不要趟了。”
拔出短剑,宁息只是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人,尤其是宇文继。“你们伤我女人还不让我管”
“我们为的是柳府宝藏,大不了找到了分你一半。本是江湖中人,你又何必管我们这闲事。”宇文灏然说着,之前看着柳叶的眼神他未曾忌惮,但看到宁息的眼神时他怕了。本是温润的小神医,但为何这么害怕他参与战斗?
细细的擦拭着许久不用的短剑,想当初在无人岛老头让柳叶选择长鞭作为第二武器的时候听到她抱怨长鞭没办法近身攻击,于是他便选择了冷兵器中的短剑。不似匕首那么近,不似长剑那么远,是一个他认为很舒服的距离。
“我若为了宝藏何须如此麻烦?柳叶与我情投意合,他日娶她为妻这宝藏不都是囊中之物吗?”
宁息确实没有说错,宇文灏然也是因为看他眼中那丝危险的玩味太过害怕才会想到用宝藏来让他不参与,可他竟一时忘了他本就和她是一伙儿人。
“宁息,柳府气数已尽,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朕只是在保住自己的皇位,保住这麒麟的大好山河。至于柳叶,若她不拦朕便不会伤她,你莫要为了这一时的仇恨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叹了口气,宁息直接向声音的来源扔出了短剑,一声低吼之后宇文灏然倒在了地上,周围打斗的两方人看着皇上倒下一时间都愣在了原地。就连一直站在宇文灏然身旁的宇文继都没有反应过来宁息为何会突然出招。
只见宁息将一袭长发撩到身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宇文灏然身边。看着在他身上的同样位置也有了和柳叶一样的伤口时,宁息弯腰把短剑拔了出来。
“天气渐渐转热,周围会叫的虫子也变得多了起来,不过现在倒是安静多了。”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软剑,宁息看了一眼剑的主人。“不是他伤的我都会对他这般如此,你怎还敢在我眼前晃”
“你还知道你伤的是何人吗?”
“你们知道你们伤的又是何人吗真当我宁息好说话是吗?”话音一落,宁息挑起软剑快速闪到了宇文继身侧,同时手中的短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摆摆手把不远处的文衡叫了过来。“通知宇文灏冥,这两个家伙命不久矣,让他准备荣登大宝吧。”
“文衡,不许去!”还没等文衡转身离开,一道声音便将他拦了下来。“宁息,你知道你现在在干嘛吗?若按计划引出我和先帝遗召,那宇文灏冥的皇位便是稳坐。但现在若是他二人皆死在你的剑下,我们该如何控制民心所向?柳府的名声会毁的!”
看着不远处柳叶肩上渗出的血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么刺眼,宁息抓着宇文继的手劲儿又加大了几分。“那他们伤我女人的事就这么算了吗?我宁息可从来没有这么好说话。”
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宁息是任何人都劝不住的,眼见着宇文灏然的伤势得不到救助即将昏厥,宇文继还在他手中攥着,那锋利的剑刃快要划破他的脖子。
柳友祯回头看着柳叶,这个时候怕只有柳叶能够让他放人了。
“宁息,听高祖父的话,我们已经保住了柳府,剩下的还是按照计划来。你不是神医吗?我肩膀疼得很你也不管我,我都伤心了。”
短剑入鞘,把宇文继狠狠的推向了文衡和乔睿的方向后头也不回的说着:“交给你们了,看管好了。”随后便直接往柳叶的方向走去,站在她面前,那眼神中的所有坏情绪全都化作了一汪清泉,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上山回了柳府。
剩下的人看着主角伤的伤走的走都愣在原地不知这架到底还要不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