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郑飞黄也考虑过,这的确是个问题,只是自己没心思去解决。
而大夫人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愧是个谈判高手:“老爷,如果人家说我妻不容妾,我也受点屈,认了。不过老爷你是心知肚明的,这四房妾室不在席,可真不是我的错。不说我吧,如果外人说我郑家不和,这恐怕会传得沸沸扬扬,遭人猜忌郑家出了什么事。我们的脸面往哪放?如果老爷觉得脸面不重要,那纡纾的孩子,芳茹的孩子,怎么办?这样的母亲,让他们心里多少阴影,又少了多少喜庆,热闹。老爷,你看?”
“她们两个犯的都是家法当诛之错。可是她们的孩子,有的病重,有的年幼,不能因为母亲的过失而受罪。就以这个为由,想好说辞,待二十六,你召集全家,让他们两个出来吧。”郑飞黄想到也只有如此了。而自己没心情主持家宴,让夫人去主持吧,自己坐在旁边撑个场面即可。
而今日就是二十六,郑飞黄在馆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