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友姑叹气:“怎么平静快乐的生活就那么难呢?”
秦雨青劝说:“友姑,记得我毁容的那段日子吗?戴着面纱,几次在家宴上提前离席,是因为觉得自己在席上不被重视,无关紧要,可有可无才离开。看你真诚的个性,定厌恶那虚伪的宴席。可凡事怎能一切随心?你也知道郑府中的明枪暗箭了,若不为自己树立威信和权力,光靠明俨,他会很累。”
“他说会保护我的。”董友姑还是撒娇不愿去家宴。
秦雨青耐心劝她:“以前,我也觉得明俨可以保我无恙,但你也知道,后来我遭受了毁容的酷刑,至今都无人给我个公正的说法。连明俨也无法为我讨回公道。那些疗伤的日子,还耽误了明俨不少学业。”
“雨青姐姐,你别说你毁容的经历,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孩子才甘愿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