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得知自己并不是在大宋的地盘上孤军作战,萧廷还是很高兴。
一边,他按照着邦交礼仪等候着宋帝的回音,白天与大宋官员应酬,夜晚如夜鹰一样出没在秦府与江家附近,探询着可能出现的转机。一边,静静等着萧五郎信里说的新的证据。
看看到了年关,那个神秘人萧五郎并没有新的证据呈上,只又飞鸽传了一封信,说是情况有变,急着赶回青州。京中留下人手,必要时可上乌衣巷找一个叫夏成的人帮忙。
萧廷此刻就在为这留言的事发愁。求大宋出兵的事还没有下文,走秦元化的路子情知行不通,他也硬着头皮试过,事情没办成,还不欢而散。
在太白居楼上那一番话跟江离的对话,就是故意要给秦元化添堵。反正事情已经谈不拢,他再也不想看秦元化的脸色。
萧廷终于从窗口离开,回身盯着一高一矮两个侍卫。他们两天前被派出去打探消息。
黑袍一展,眼前如一片乌云逼近,萧廷走到两人跟前停下来。高个子的男子再也淡定不下来,眼眸里仅有的一丝睿智也成了焦灼,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出声,“主子,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您先听哪一个?”
“说!”萧廷蹙眉,冷峻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