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大拈起桌案上黑乎乎的药丸,把它们一一装进一只白玉瓶,走过去交给秋霜手里——“这是解药。吃下去再观察三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看秋霜依旧恹恹的神情,丘大又语重心长地说:“有些事明知不能勉强,不若换一种想法,换一种眼光。远的不说,就咱们清风寨也有多少好儿郎,譬如那个李牧——”
“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秋霜突然就气恼起来,劈手夺过丘大手里的药瓶就往外走,一路走一路气哼哼地发恨声:“那个木头疙瘩整天板着一副寒冰脸,看着都瘆得慌。他有什么好了,怎么你们都在我面前提他!”
“他是整天板着脸,但他见了你不是都给的笑脸么!”丘大赶到门口补上一句。
秋霜走得飞快,冷哼:“他笑起来比不笑还瘆人。”
丘大拍拍脑袋:“这是什么话!”看秋霜已转过那排古松,丘大转身往柴房里去。
秋霜步履匆匆,踩着绿草萋萋的草地,向一排几十棵几人合抱的古松走去。
古松树下落上了一层厚厚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