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午后小憩,早就醒了。绿萝在庭院梅树下摆上椅子扶江离坐了,让四喜上前把这两天离奇的事情一一道来。
四喜脸上的伤还没好,半边脸依旧淤青,眉眼间却神采飞扬、腰板挺得笔直。
进了一趟衙门,倒像是受了诰封似的。言语间也有几分得意:“官司批下来无疑是咱们赢的——江天赐那两个家伙当场认了罪状,今年的租金连同知府判下的罚金,他们一到官忙不迭地交了出来,连同那天牵去的马也还了咱们。还在我面前一叠声地讨人情,说是请九姑娘看在江家远族的份上,田地仍租给他们种,就是租金多上两成他们也认,再也不赖着不给的。我只说这是九姑娘的意思,都在状子上写着呢,坚决不答应。”四喜照搬着原话。
江离点头:“就该如此。这样的远族亲戚我江离是一个也不认。还加成呢,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给他们加成,他们还不是盘剥了别人去?不若直接租给外乡人,一样只收两成的租金,人家还念着我的好来。”
“我也是这么说。”四喜接着说:“再说到我身上的伤,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