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无法忘记,方才赫连鸣谦痛彻心扉的哭泣,他那样稳重隐忍的一个人,因为她这些天的冷漠和忽视,竟然会痛诉说,她不要他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怎么忍心,怎么舍得放手。
“也好,既然他想要跟你一起承担,那希望他可以成受的住这份重量。”
锦月突然笑了,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手扶着的桥墩上,吹过来的凉风,都觉得没了那股撕裂皮肤的寒气了。
“哥,谢谢你,无论我做什么决定,错也好,对也罢,你都愿意支持我,相信我。”
锦月很少叫叶阑哥,但他确实比南乔更像一个哥哥,自小便无微不至的呵护着她,也从不奢望从她身上获取什么,这种感情凌驾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