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重回过神来,脸上不禁漫开了笑意。顾及到柏溪的感受,他端正了神色后朝里屋走去。柏溪正急急地来回踱着步,好巧不巧地撞到了进屋的祁重。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倒,祁重下意识伸手去扶,她整个人便落在了他怀中。
成亲这么多年,柏溪还是第一次离祁重这么近,近到他面上的每一个细节她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呼吸起伏有序,她却快要窒息般呼吸愈发急促。好在祁重扶人的力道不大,她轻易便挣脱了他手臂的环绕。朝后退去,不期退到了床边,脚下一绊坐了下去。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四年前,她代嫁进祁府的当晚,便是这样。她独自坐在床边,祁重在她的对面,喝着酒,诉说着往事。那时的她因有心避开而紧张,此时,因心里有情而心生忐忑。
“我想,我临走时的那个问题,你已经有答案了,是不是?”祁重没有靠近,而是面带笑意,语气温柔地问到。
柏溪装傻道:“什么问题?我不记得了。”
祁重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柏溪颈间。在带着郎中进来时,他便注意到了柏溪戴着自己送她的木牌。
柏溪见了,忙是辩解道:“我是觉着好看才带着的。”
祁重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