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你们是不是因为无法自证清白,故意反其道而行之?”李松自觉胜券在握,并不在意璩明试探性的话语:“田柔已死,璩大人怎么信口开河都成了。”
“这么高明的反其道而行,一般人可想不到,李大人实在智慧。”璩明毫不留情地嘲笑到。
一句话,让除了李松之外的人都笑出了声。盛涤尘与柏长兴互相看了一眼,都示意对方不要太张扬。二皇子盛涤玄笑得最欢,四皇子盛涤朗比起他来显得稳重,只扯了一下嘴角,笑意就消散了。皇帝以拳掩口地咳嗽了几声,殿内又恢复了肃静。
李松与璩明殿堂争吵,已是失了礼仪,之前皇帝没有怪罪,反倒听得饶有兴致。这下终是开了口:“你二人都言之有理,但有过亦是事实。璩明私下探监,李松监管不力,等下了朝,都各自领罚去。”
“臣遵旨。”璩明与李松只能领旨谢恩。
“柏敬,你对此事有何看法?”皇帝突然点了名。
柏敬忙是上前,躬身拜道:“臣只觉此事匪夷所思,但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不能不解啊!”皇帝意味深长地笑道:“此案一日不破,你也是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