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错,一会儿等这出戏演的差不多了,本王再压轴上场。”
“那依王爷看,什么时候,戏才演的够足呢?”萧兰心眼神里透露出恶毒的目光。
“嗯等他们言语挑逗,让萧兰陵羞愧难当之时如何?”顾谨向前一凑脑袋,问道。
“不,不足!”萧兰心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足?那……那等他们欲行不轨,动手动脚之时方可?”
“不,还不足!”
“怎么?还不足?那,那,那等他们褪去萧兰陵的衣衫,宽衣解带之后,这总行了吧!”顾谨有些不耐烦了,这真是底线了,总不能让他堂堂王爷戴一顶绿帽子吧,这个脸,他还真的丢不起!
“不,殿下,还欠些火候!”萧兰心目光凝聚,坚决的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总不能让她萧兰陵真的被这群畜生玷污了清白吧,你是真的在帮本王呢,还是在公报私仇?将来大事玉成,本王必要娶萧兰陵,这个绿帽子,你戴得起,本王可戴不起。”顾谨长袖一挥,怒火中烧,并不以为然。
萧兰心向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说到:“殿下,殿下请息怒,兰心并非公报私仇,而是真的在为殿下的宏图大业着想啊。”萧兰心请拿起桌上的青瓷茶壶,翻过一个娇小玲珑的细纹茶杯,缓缓倒上一杯水,递给在一旁生闷气的顾谨。
“顾谨撇过一眼,并没有接,而是直接质问道:“你到底要怎样?”
看着受冷落的茶杯,萧兰心鄙夷的一个白眼,心里的怒火更是掀起万丈高,但还是可以抑制住火气,心平气和的赔了个笑脸。
“殿下不知,萧兰陵如此刚烈,越是深入险境她越是激烈反抗,如果不一次性的把戏做足,在她心里将永远不是什么刻骨铭心的阴影,她也并不会感激殿下,而对付这种人只能将他逼入九死无生的绝境,她心底的那份无助感和绝望,以及感激心才会被最大程度的爆发出来。”
“而此时殿下再出手相救,她必定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殿下,尽管殿下会受些委屈,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事成之后把这群qín_shòu杀了灭口即可,若殿下大事已成,这天下的美女岂不是尽在殿下的囊中,一个区区的萧兰陵又算得了什么?到那时,您让她当牛做马,洗刷您的愤恨还不是轻而易举?”萧兰心说的似乎句句在理,顾谨紧促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来,邪恶的笑容浮在脸上。默许了萧兰心的建议。
看见了曙光的萧兰心笑了。顾谨接受了他的建议,而她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重点是,萧兰陵将尝受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的最残忍的酷刑。
“是!兰心这就去办!”
昏迷中的萧兰陵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挣扎着张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他,残败不堪的房子,而自己正躺在一堆稻草上,浑身上下却动弹不得,原来大拇指一般粗的麻绳紧紧地绑住她,一种强烈的求生意识冲上来,终于大张开口大声喊道:“来人呐!救命啊来人呐救命啊……”
然而,在这荒郊野岭,又怎么会有人来救他,终于,残败不堪的房屋有一扇门,‘吱丫
’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五个彪形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凶神恶煞,他们相互看着,露出yín_dàng的笑脸,令人作呕的笑声让萧兰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好的预感袭来,“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嘿,小妞儿,你看,这几位哥哥是想要对你做什么啊,啊?”一个瞎了一只眼的那人伸出那乌漆嘛黑肮脏不堪的手,摸上萧兰陵俊俏的下巴。
“哎大哥,你别说,这小美妞还真是细皮嫩肉的,哈哈哈哈……”占到了一点便宜,色胆包天的哈哈大笑起来。
“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萧兰陵恶心的快要呕出来了,这畜生的手里有一股猪油的怪味儿。连忙把头一摆,挣脱那脏手的束缚。
“谁?哈哈哈哈哈,萧兰陵,萧县主,我们这几个乡野村夫怎么不知道您的鼎鼎大名呢?啊?”一群人全笑了,笑的萧兰陵心里瞬间没了底。
“既然你们知道我是县主,竟敢对本县主不敬!本县主让你们不得好死!”自己是个弱女子,恐怕对付不了一群男人,跟何况又被绑住,更别说是在荒无人烟的郊外了,只能希望自己能恐吓住这一帮亡命之徒。
“哼!县主,我去你妈的狗屁县主,老子玩儿的就是你!你要不是县主,老子还瞧不上你呢。既然来了,就给本大爷老实点儿,乖乖听话,使出你那些本事来,让哥哥们好好舒服舒服!你要是死命不从,就别怪哥哥们心狠手辣,哥哥们都干惯了宰牛杀猪的营生,杀惯了生,不差杀一个人!”瞎眼屠夫恶狠狠的盯着萧兰陵,几乎要生吃了他。
吓得萧兰陵一时间没了分寸。说不出半句话。
“怎么样,小妞儿?叫哥哥们吓着了,别怕别怕,哥哥们生性鲁莽,说不来甜言蜜语啊,可哥哥们就喜欢听话的小美妞儿……”
“小美妞,叫两声哥哥,给大爷们乐呵乐呵,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哈哈……”这群畜生下流话不住地说出口,恶心的萧兰陵几乎想要咬舌自尽,但又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好不容易重生一次,这一次可不会再那么幸运了,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可以再死一次先跟这帮qín_shòu周旋着,然后再想个办法逃出去。
可是,谁会给她机会和时间,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