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
皇上抱着她,握住了她的手。
“醉了,便能够睡下了。”
他也闭上了眼眸。
“嘴了,也是睡不着的,胃疼,心也是疼的。”
她关切道:“皇上喝了酒,胃口又难受了,现在还疼吗?”
他缓缓说道:“不疼了。”
“皇上又在骗玳儿。”
“将玳儿骗了一次又一次。”
“玳儿却还是信皇上的。”
皇上将她抱的不能再紧。
她手扶着皇上的胸膛,解皇上的衣带,她笑着,说了句:“领扣儿松衣带宽,皇上可是为伊人消得人憔悴?”
他捉住了她作乱的手,吻着。
深夜
圆月在西,如玉盘。
他看着怀中的美人,他的玳儿脸微红,熟睡,似醉了酒。
他伸手抚摸着她手臂上的臂钏,勾了勾臂钏上的小铃铛,将红线缠到了他自己的小拇指上,缠的紧些,手指上出了细细的痕迹,他笑了笑,他是醉了,好在不是梦的。
这些日子,多少次,他在睡梦中唤着她的名。
多少次,在冰冷的床上,想着她在他的臂间熟睡。
每一次,手臂一勾,却是虚无。
他微微抬起了身体。
头轻轻枕在她的臂上。
靠在她的怀中,紧紧的靠着她,才安心些。
玉录玳睁开了眼眸。
她开口唤了一声皇上。
他轻轻应了一声。
“皇上,你枕着缠臂金了,不硌的慌吗?”
“你的手臂酸吗?就像你枕着朕的胳膊时一样。”
“不酸的。”
“朕枕着缠臂金,也是不硌的慌的。”
玉录玳无言。
“既然你不酸,朕也不觉得硌的慌,便让朕多枕一会儿。”
他枕了许久。
久到她的手臂感觉到了酸意,又久到她的手臂便的麻木。
“若是每一时便是这样,每一时玳儿都这般在朕的怀中,朕便再无所求。”
玉录玳任由皇上枕着。
他闭着眼眸,缓缓念道:“夜来春睡浓于酒,压褊佳人缠臂金。”
九月
体和殿
玉录玳还有琳琅站在许多宫女之后,看着各大臣之女站在殿外。
殿内有些昏暗,看得不是很真切。
琳琅猫着腰,从缝隙中看,看得也不是很真切,只是看得那美人衣服一角的。
琳琅看着首列的美人的衣服。
首列的美人衣服穿得倒是比较艳丽些。
“姐姐,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慈禧太后的侄女吧!姐姐高些,看得也清楚些,那慈禧太后的侍女长得如何?”
玉录玳虽然瘦些,但身高却是众位宫女中最出挑的,
不过几十步远,那人缓缓从玉录玳面前走过。
玉录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笑意。
“副都统桂祥大人之女叶赫那拉静芬入内。”
玉录玳笑了笑。
她是叶赫那拉静芬是慈禧太后的侍女,单凭这一层关系,她必然不可能落选。
她长相如何,又怎么重要。
体和殿查形体是否尚可的太监,怎么会有胆子说半分的不好。
“姐姐,她长相如何?是不是美人中最好看的?”
玉录玳只是笑。
她看着那身后跟着的四个女子。
其中的一个女子很是出挑。
玉录玳轻启唇:“倒是其中一个美人长得不错,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她倒是能贴上这句戏词。”
琳琅拉着姐姐的衣袖:“姐姐这般夸赞的,定是一个美人儿,我也想要看看。”
琳琅握住玉录玳的胳膊,踮起了脚尖。
琳琅的下巴枕在玉录玳的肩头,只看见慈禧太后侍女的一个侧影。
叶赫那拉静芬已经入了殿。
琳琅垂了脑袋,并见到慈禧太后的侍女是何等的样貌,实在是有些失望。
琳琅看着跟在后面的女子。
“咦?”
琳琅手扶着姐姐的肩头,看着那第二排的两位女子。
“姐姐,那左面的女子是谁啊?她长得好美。”
玉录玳看着那第一排最左边的女子。
那女子长得不如后排的女子,却穿了一身翠生生的衣服。
衣服上绣着素雅的海棠花。
体和殿的太监等到前面的两位女子走到了殿前,喊道:“江西巡抚德馨之两女,长女苏尔佳那木,次女苏尔佳伊尔哈入内。”
玉录玳看着她衣服上雪白的海棠花。
念了一声伊尔哈。
伊尔哈,花,美丽的花。
第二排的两位女子从琳琅面前走过,琳琅看着那左边的女子看得入神。
“最左边的女子长得真好看。”
“姐姐,皇上会不会将如意给了她呢?”
琳琅的话就轻轻的响在玉录玳的耳边。
皇上的玉如意会不会就给了她。
如意,后位。
这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
那两位女子走到了殿前。
太监喊道:“礼部左侍郎长叙两女,长女他他拉讷敏,次女他他拉妮楚娥入内。”
琳琅头歪了歪,枕着玉录玳的肩,缓缓道:“讷敏,妮楚娥,好美的名字。”
玉录玳笑了笑。
妮楚娥,珍珠。
确实是很美的名字。
体和殿中
太后上座,皇上坐在旁侧。
固lún_gōng主及福晋命妇位于座后。
殿中前侧设立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置镶金如意一柄,两对。
女子站立在殿中。
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