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卓画溪问起容容,季雪禾嘴角轻动,道:“不曾遇见。姐姐可真是对其在意的紧。”
“他乃我至亲。”
卓画溪的话引起了季雪禾的兴趣,笑道:“人人均言至亲乃父母子女。不知容容究竟为姐姐之父母亦或是膝下一子。”
季雪禾少有的玩笑引得卓画溪也忍俊不禁,“非如此。即便无血脉相连,却依旧难分。你不曾知晓我的过去,自然不会知晓我与他的情谊。”
“虽不曾插手,却也听闻青楼之难熬。”
“青楼并非最难熬,”卓画溪摆手道:“若比做如今,当年醉风楼又怎不是一方乐土。”说着,卓画溪渐渐沉默下不作语久久,她才叹:“明日亦不知晓何去何从。”
“天下之大,姐姐想做何不可?”
“此言轻巧,”听到季雪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