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乌雀步子的卓画溪在走近草丛时便听见丛中阴影内传来的喘息声音,微弱而断续,充斥着一种名为萎废之色。那样污秽不堪的声音卓画溪分外熟悉,她眉梢微皱,回想昨夜经过之事,不曾料想这些人竟如此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便能行鱼水之欢。许是不想乌雀见到男爱之不堪的场景,卓画溪拍了拍乌雀的肩头。
正在乌雀起身要跟着卓画溪离去之时,身前一直颤抖作响的草丛林阴中的喘息声被突如其来的鬼哭狼嚎所打断,取而代之。
“啊——啊——”草丛后的林中跌跌撞撞地跑出一侍卫模样的人,颜露惨白而夹汗,面表狰狞且扭曲。他弓着腰,双手紧捂着腰以下的跨部中,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拧作一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于地面之上。他双手遮捂指出时不时有鲜血从指缝中涌冒出,滴下的血液顺着他的裤腿两侧流淌,让他走过的地面被拖出一条鲜红血腥的印迹。
“救——命——”他一边踉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