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烧了?那瑾瑜那边怎么办?”
“人死都死了,难道还留着他成了蛊尸祸害人?唉……烧了吧。”
乌雀缩在卓画溪身后,因被吓与伤心哭红了眼。卓画溪蹲下身子,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水。“走罢,”说着,她抱起乌雀,离开了那里。走至人群后时,听见站于一角的两人小声议论,眼神游离带惶恐之色。
“张寡妇,这可怎么办呐?这华儿死了,要是守郡追究起来可要怎么好?”
“你怕什么,这是华儿自己跑出去的。又不是我们逼得他,问起来的话就当作不知这回事。”张寡妇说着,看着面前走过的卓画溪,急忙闭上了嘴,手肘戳了下王三姐,示意她闭嘴莫谈。
来到屋中,刚踏进门,便听见屋内大夫叹气道一句:“瑾瑜这是心伤痛所致。”
“可有什么办法?”
“这心病难医呐,”大夫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