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姑娘,此处所圈禁的并非牲口,”卓画溪道一句:“你若能带我进,我自然可向你证明。”
看着卓画溪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瑾瑜略作迟顿,继而道:“好罢,我试试便是。”说着,她走上前。
“什么人!”门外守门的二人见到瑾瑜与卓画溪,将长矛架起,道:“此处不可进!”
“是守郡让我来拿他落下的东西,”瑾瑜故作沉稳,道。
“守郡?”
听瑾瑜一言,那两人面露疑惑。
“莫非我的话也不可信?”瑾瑜说着,从袖间拿出一串管钥,“这可相信了?”
二人相视一看,虽说守郡有吩咐不可让旁人进,然这瑾瑜与守郡的关系明眼人能可看得出来,想来也非是旁人罢,继而让开一道,“是。”
瑾瑜手执管钥,一番尝试无果,换得另外一把再试,终开得锁,进门前,她故意吩咐道:“看好了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