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雪禾故作讶异,道:“怪我眼瞎,只当守郡与姐姐是夫妻伉俪。”
瑾瑜并未追究季雪禾言语的冒犯,她道:“我的相公被蛊尸所害,去得早。”
“此守郡为何人?”卓画溪问。
听卓画溪话语中似有不放心的猜忌,瑾瑜微作浅笑,道:“姑娘可放心,这守郡非歹人。先前,他为知府身侧侍郎,唤为秦襄。虽说性子不尽人意,然倒也算得忠心。知府去了后,便是他带人除尽城内蛊尸,守着这座城,护着我们,自封为守郡。姑娘你也看见了,这城内,城门若无其他时,当为闭合抵挡城外蛊尸。白日里,男子们出门打猎得些可食之物,女子则去摘些野菜,打水,亦或者做些洗衣那般小事。”
听瑾瑜一言,此城倒真算为男耕女织的一番宁静,“你等用何水?”
“城内有条河,”瑾瑜言:“此河向阳,守郡说若阳能杀蛊尸,定也能除尸毒,此水周全。”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