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屋内桌椅皆放置整齐得体,桌面一只白瓷瓶中插一截竹叶成荫,让屋子看着便似可隐约闻竹青新爽。
妇人到过水,面带歉意道:“如今可只有白水,还望莫要介意得好。”
“我也要饮水!”一侧的华儿跳着就伸手抢过一杯。
“华儿,”见到孩子如此无理,妇人眼神似有微责道:“怎可如此无理。先与这位姑娘言歉。”
华儿的脾气倒尤为执拗,他一甩头,小手抓着一瓷杯便跑了出去,“不!我才不说!我去找守郡!”
“这孩子,”画梅看着华儿的背影,皱眉道:“怎如此。”
“唉,”妇人摇头叹一句,失望却又无奈,“华儿这性情,许是我教得无方。华儿性情顽劣,多有得罪之事,我这个做娘的替他与各位言歉。”
比起华儿的戾气横生,其母的性情柔顺与知书达理让一行人也不好意思再多言何。
卓画溪将手中杯递给身侧依偎着的乌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