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舒玄心中觉得齐若月所提过深,触及卓画溪心中伤痛。楼舒玄故听似无意,实则提醒地咳嗽两声,示意齐若月莫要再追问。
“为了一个人,”卓画溪并未回避齐若月的问,答道。
“一个人?”
“为了他能入仕的梦。”
卓画溪简单的话语让齐若月听出了戏本子中千转回肠的味道,如此心紧一弦的日子中听一出这般戏段倒也能缓解心头焦虑,“那可是你喜欢的人?后来你们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就和戏里面说的一样考上出名,然后来寻你了?”
齐若月的话也引起在座中人的好奇,如同是在台下听台上之人说书一般,皆瞪大了眼。唯楼舒玄闭上眼,道一句:“齐若月,莫要问了。”
卓画溪目光看着手中的草根,口中之语与楼舒玄所言同时道出相叠,“他来了,不是寻我,而是给我送了一张请帖。”
卓画溪话语落下时,楼舒玄喉咙生硬地咽了咽,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