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溪,一切不是你想的那般,当时我无他法。可纵然那一切发生,我从未用异样眼神看过你,也从未觉得你如何。我只想对你好,只想尽自己的可能补偿你。”
卓画溪抬起眼,背向楼舒玄,道:“楼舒玄,枉你饱读圣贤书。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道理莫非不懂?”
“好一个花开堪折直须折,”楼舒玄苦笑一声,道:“所以画溪,你如今是真地要忘却曾经,要与我撇清关系?”
“为了你所谓的清誉,还是莫要与我这般女子纠缠的好。”
“为何你总要将与我之间的情谊说得如此不堪入耳?”
“难道不是?”卓画溪冷笑一声,“堂堂九州状元被青楼女子纠缠,难道不可耻?”
卓画溪不假思索的反问,让楼舒玄嘴角一顿,“画溪,我从未因你的身份嫌弃过你,更没有因为上次之事而对你有所偏见。”
“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何?”听到楼舒玄此话,卓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