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画溪的目光紧盯天边不敢轻眨,就连老天也可怜其执念一般让黎明的光辉悄然升起。见到晨光晕染天际,卓画溪才转过身,走向洞穴内依旧睡着的乌雀与季雪禾。寻思着如今天初亮,蛊尸已归巢,日出觅食的猛兽应当还未醒。卓画溪悄悄地走出了山洞,目光看向周围的荒野,不知应当何处寻得果腹之物。
想着,卓画溪的目光看向路侧的高树上,不知那树上可有果子能食用。来到树下,卓画溪抬头看去,枝繁叶茂阻挡她的目光,看不真切。只得双手紧握粗糙的树干,被血泡磨得酸胀的双脚踏于树干上,踩下时,脚踝不自觉地想要避开血泡长出的地方。好不容易爬上树中,卓画溪眯着眼,看间树上确实生了写红色果实,看着虽不大,倒也能充饥。她双手抱紧树枝,双腿撑着身子,如毛虫一般一停一缓一弓身地蠕动前进,双手小心翼翼地采摘下枝头红果,长裙做包捧起红果,继而缓缓退至较低的树干处。因怀中抱着果子,无法双手扶树干下去,卓画溪估摸着此处倒也不算得特别之高,心下一横,跳了下去。
双脚落地时,伴随着膝盖的自然弯曲,其身之重悉数全部落在两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