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车开进了海里,径自忙忙碌碌的奔向目的地。
感觉自己的刀生和三观都被捏碎重组了一遍,药研和鹤丸绷着脸坐在座位上极力保持形象力求不给主君丢人。前者确实是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后者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不知道打开车门会是什么情况呢?海水会灌进来吗?那条鱼好丑!哎呀,被吃掉了......
待车子重新开出海面,眼前出现了一片金黄的沙滩,几个身穿齐胸襦裙梳着高髻的女子叽叽喳喳围上来:“阿青阿青,可是娘娘的贵客到了?”
被唤作阿青的环保青年侧身对茗说道:“茗虹前辈,这是主人家新近收进来的几个侍女,特别顽皮,你大约没有见过。”
茗笑了笑:“无碍,她们能保存至今也是难得。”说罢,坐在前面的两人推门下车,鹤丸则几步赶过来替主人拉开车门。药研撑开黑绸伞,茗迈出车门口从他手中接过伞柄:“把光忠准备的和果子拿出来备着,咱们走!”
那些欢快的襦裙少女笑嘻嘻凑过来靠近茗,却被一振白色太刀挡在一臂之外:“主公,这些女子......”
远远望去,这群少女肌肤莹白,走近之后才能看出她们白中泛青,衣饰虽然华彩辉煌但却总在边边角角少了些什么,加之五官眉眼虽然妩媚却缺乏灵气,僵硬板刻的同其欢快笑声背道而驰,诡异得平白让人背后冒汗。
“嗯,她们是陪葬陶俑的器灵,漂亮吧?如此精致的三彩工艺,现在已经很少见了。”茗淡定的安抚有些炸毛的付丧神:“按理说,你是最不应该怕她们的啊,都在土里呆过也许会有共同语言......唔,要不要我放你假去找妹子们玩?”
鹤丸把脑袋甩出残影拒绝了审神者的一片好心:“这个惊吓有点大......”
被他的反应逗笑,茗提起裙子跟着一众陶俑向岛上唯一的建筑物走去,边走边说:“我这个故友比较特殊,最是喜欢精通音律的风雅之人。论理我该带歌仙兼定来,可惜本丸里少得了我,少不了他。等下你们见了就会明白,如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就保持安静好了。”
陶俑侍女在前方领路,绿荫掩映中的山道两侧不时有好奇之“人”露出半个脑袋围观。
吃瓜群众甲:“那个全身雪白的小哥儿生得真俊,估摸年龄也和奴家接近,不知能不能恳请娘娘将其留下,养着看看也好啊!”
吃瓜群众乙:“还是茗虹大人身边那个黑发童子好看,眼睛还是紫色的,能扣下来吗?”
吃瓜群众丙:“要是奴家的孩儿还在,怕是和那黑发童子差不多大了吧......嘤嘤嘤嘤嘤嘤......”
吃瓜群众丁:“吵什么吵!有这时间不如多看几眼!啊~还是那个白发小哥儿好,你看你看,他在冲我笑!”
“明明是在冲我笑!死肥婆!”
“你走!胖子!”
“好了好了,再说和p有关的字眼小心娘娘砸了你们!”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已经迅速重新组合好三观的药研目不斜视,假装自己的侦查值忘在本丸没带出来,一路默默跟着茗来到庭院门前。
此时这里已经守了一对长相一样提着宫灯的宫装女子,留着小山眉,点着品红口脂,云鬓低垂。她们见到茗立刻屈膝下拜,退开几步后才转身将一行三人让了进去。
阿青笑着拱手揖了一下告辞道:“茗虹大人,前面就由长乐姐姐和未央姐姐领路,我出去了。”说罢他领着那群陶俑侍女向另一个方向的侧门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前行不远,长乐未央姐妹将他们引到延廊下,这个庭院的主要建筑物雕梁画栋、华彩非凡,热烈而大胆的色彩泼出了一股天潢贵胄的豪气。
“还请来客将武器留在这里。”两个宫装女子再次下拜后指着一个台子说道。
药研和鹤丸互相看了一眼,纷纷攥紧了本体看向茗。
“进去跟你们主子说:少跟我来这些虚的,想弄死她个只会叫唤的灌灌还需要用刀?我是来讨债的,不是来跟你们耍心眼子的。”茗歪了歪头,用一副讨论天气的口吻说出不得了的威胁。长乐和未央互相看了一眼,姐姐留下陪侍在侧,妹妹快步走进珠帘后的房间通报。
没多时,未央红着脸跑出来跪下道歉:“还请茗虹大人息怒,奴不知规矩,冲撞大人了。”
茗懒得理她,径自领着两个付丧神掀开帘子走进去。绕过屏风,里面是一个宽阔的大殿,金箔打造的花草纹贴在朱红漆就的柱子上,就连殿上的藻井也描红点翠,鲜艳得刺眼。
“都这么千把年过去了,你的审美怎么还这么愁人呢?”她收起伞坐在侍女搬来的软椅上,鹤丸国永和药研藤四郎站在她背后一言不发,警惕的目光扫向岛主人所在的地方。
“嘻嘻嘻”的娇俏笑声从主位传来。
茗的对面是一张贵妃榻,上面半躺着一位满头珠翠的女子。她很美,将人体所能表达的丰腴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可惜的是,坐在她对面的三个人都不会欣赏美人。
主宾刚刚坐定,茗端起茶水浅尝一口放下说道:“我来拿东西。”
那位美人咯咯娇笑:“姑姑,您老许久不曾来看过奴,才刚坐下就说些没意思的事儿,奴家不依!”她的声音甜美软糯,韵律动人,只是普通说话,听起来也像是枝头鸣禽在唱一支悦耳的曲子。
要是个审美正常的男性,这会已经被迷的不知东西南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