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径牡丹,萧辞起身优雅的弹去身上的花瓣,披上银缎披风,依旧温文尔雅,纤尘不染的模样“软玉温香倒是太师理解的通透,适才与夫人斗花取乐,失了仪容,不知府上可有厢房供本王与夫人稍作梳洗。”
“原是如此,王爷请。”文齐了然一笑,着人引路,萧辞自花间抱起娇俏的丽人,神色淡然告谢。
“我可以自己走。”
“为夫今日冒犯之处,还望夫人海涵。”温润的声音如陈年梨花白醇香清冽。
扶黎淡瞥了他一眼“先斩后奏,未免太迟了,王爷这场戏足可以假乱真。”
“仰仗夫人配合。”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嘴角挂着一丝苍白无力的苦笑。
说话间已行至厢房,婢女掩门而出,萧辞不放心扶黎的伤势,急急把她放在榻上,方想起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重新清理包扎,扶黎以手撑额半闭双眼“伤口并无大碍,只是略感疲倦。”
“可有其他不适之处?”
她轻轻摇了摇头,除了伤口处略有些疼,浑身无力,倒并无其他感觉,他复又探了探脉才露出些许笑容“百草丹起了效用。”
屋外传来婢女的叩门声响,得萧辞应允后,端着用玫瑰花汁调好的清水,